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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在腰上的手很紧,我挣了挣没挣动,就顺势躺在他怀里,闭了眼睛,堂而皇之的午睡起来。
独属他特有的强烈气息与周围青草泥土气息交混在一起,加上暖阳扑面,情醉也迷离。
我想我是笑着醒来的,因为眯过去那么一会,竟然做了个甜梦。
梦到我挺了个很大的肚子在街上走,他皱着眉一脸无奈地跟在身后,突然我停了下来开始觉得腹痛,他的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惊惶与害怕,急急忙忙送到医院,直接进了产房,再出来时,护士的手中抱着个大胖娃儿,也是个女孩,他高兴得手舞足蹈,喜不自禁。
然后突然觉得身体一动,从梦中醒过来,睡眼惺忪中看到上方那张脸,唇角有着浅浅的弧度,虽然没有梦中那般笑得开怀,却是同样的俊逸非凡。
看来我是被他给影响了,居然做梦都梦到我们有了孩子......
“醒了?”
星眸婉转而下,向我看来,感觉环着我的手臂在动,转头一看,才知原来是有鱼上钩,还是条大鱼。
我坐起身来,看他气定神闲的收线,将鱼解下放在旁边的桶内,探头一看,里头居然已经有了好几条鱼。
懵懂地问:“我睡了很久?”
某人边收鱼竿,边煞有介事地说:“也不是很久,就那么几个小时吧,睡到口水掉下来,弄了我一身湿,还跟猪一样打呼噜呢。”
“我哪有?”
恼怒地瞪他,却又有些心虚地去看他胸前衣襟,结果得来肆无忌惮的大声嘲笑。
看着在明媚阳光下,他那爽朗的笑容,我怔愣在原地,仿佛与梦境里的他融合在一起。
大手罩上我脑门,使劲揉了揉我的短发,头发长长了不少,不再是板刷头,已经可贴伏在脑袋上了。
随之某人就多了个习惯,常喜欢揉乱我的头发。
“发什么呆,走了。”
许子扬率先一步,拎着桶往回走,我紧步跟上,莫名地回过头看了眼那河滩,忽然觉得,其实钓鱼也是个不错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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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许子杰时,我有些惊讶,一身的军装,脚踩军靴,收了原来的痞子气,显得英姿煞爽的,只是唇角那上扬的弧度可显露他本性。
这人自从天桥那事件过后就像是销声匿迹般,只在过年那个晚上打来骚扰电话加一条短信,之后再没声息。
“浅浅,一起走走?”
我看了看四周,见远处停着一辆绿色军用吉普车,不是他原来那辆红色跑车了。
其实在当初,我就觉得许子杰身在政府部门太过张扬了,如今网络愤青比比皆是,官二代、富二代又特受人关注,抓到把柄,那就是舆论翻飞,直接可压死人的。
许子扬在这点上就做得要低调,从来见他都是普通的黑色轿车出行,不会太铺张。
我低头看了眼手中捏着的手机,以及一大袋刚从超市购来的物品,笑了笑说:“走吧,袋子挺沉的,我得拎回去。”
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我来帮你拎吧。”
我顿了顿,只迟疑了下,将袋子递了过去。
超市到公寓只十分钟的路,没必要在这些事上过于纠结,他来找我,也避不开,尤其是他的态度还算谦和。
加上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就算他把我给带走,也于他没什么好处。
并肩而走,中间留了一尺的距离。
沉寂中只听到彼此的脚步声,我穿的是普通平底鞋,反而没有许子杰那军靴敲在地面上响亮。
还是他打开了话题:“不好奇我为什么一身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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