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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贺,你怎么了?”
“啊!”
我醒过神,“没事儿啊!”
他眼里露出担忧,可能我有点不对劲,我立即转而言它:“一庭哥你去哪里呢?”
“去拜会明昔流。”
他的话声里有些疲倦和无奈。
“是不是郎将又……吃醋?”
这阵子郎将一直闹别扭嚼干醋,大概是嫌一庭哥和明昔流走得太近。
一庭哥顿时不自在起来,一把抓过我:“你轻点声!”
“一庭哥就少去会会那个明昔流么!”
我也不喜欢他。
“唉。”
他略略皱起眉。
“一庭哥和他很谈得来?”
不然做什么一定要去。
“不是。”
一庭哥突然很用力地看我:“小贺,你还要向小亢学很多东西。”
一怔:“啊?”
他又突然摇摇头:“也许小亢他根本不想你去学这些东西,这么多年,我从没见他对人像对你这么的,小贺,这世上你是唯一能伤他的利器了。”
说完,拍拍我肩膀,转身便走。
是么,我是世上唯一能伤他的利器?
他这么欢喜我,我又何尝不是!
若他,若他知道,我死了和活着都没区分。
钻心的痛布满胸臆,七天,我只有七天。
英亢回来已经是晚上了。
家仆告诉他,千吉在后园温浴池里泡了一下午,连晚饭都没吃。
是么,这个小家伙!
英亢径直向后园走,刚走到一半又停下。
在浴池,要不要去呢?实在不敢和小家伙太亲近,不过想到浴池两个字,火就开始在下腹烧起来,燎得人心烦意乱。
这些时和姬妾行房竟给她们笑了去,虽说都是玩笑话,可他心里有数,怎么都不能尽兴,心心念念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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