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书好心为其解释着:“你看这是他们目前在修缮的堤坝,可是从这一块到这里,其中的位置很奇怪。”
修长白皙的手指沿着黑色的线路划过,他的神色很是认真专注,眼底似是凝结着一团浓墨,迟迟挥散不去。
未几,他“呀”
然出声,手指轻轻一颤。
谢琉霜看出他的震惊,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以视安抚,关切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发现问题所在?”
温亭书原本平和的面色顷刻间破碎,从认识他到现在,谢琉霜从未见过他这般浓烈的怒意。
就像是一面平静无澜的碧湖,重重砸下一块巨石,要将这片宁静彻底击碎。
他的手背青筋迭起,面色怒意难掩,然而到底顾忌着屋外有人,声音压低几分,沉沉怒意尽显:“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
循着他这句话,谢琉霜想到自己临走之时那位少年郎不知从何处听来的一则秘闻,立即想通其中关窍,震惊不已:“莫非……那个人说的是真的?”
温亭书立即看向她:“那个人?”
“就、就是我坐着的那辆牛车,车夫是个少年郎,也不知他从哪儿听说,似乎大坝并不是因为天灾决堤,而是由于人祸。”
随着话音落下,谢琉霜才惊觉最后的两个字说出口竟是如此艰难,而看到温亭书这样的表情,她立刻什么都明白过来。
“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
谢琉霜喃喃自语不可置信,可又不得不信。
温亭书沉重颔首,“若是天灾想要冲垮大坝,最先被冲垮的应该是这一处地方,而不是这里。”
他先后指出两个地方,证明自己的猜测并不是作伪,与此同时,他的眼底划过一抹决然的锋芒:“这群疯子竟然刻意将堤坝弄毁造成万千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得出这个结论后,二人细思极恐。
这样的事情真相若是被发现的话,恐怕殃及的会是全家人的性命,他不理解的是,为何背后之人要这般做?究竟目的何在?
还有任辉,作为江城的当地知府,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也参与到这一次的事情之中,那么他到底从中知道多少的事情呢?
如此种种,就像是一团迷雾始终笼罩在二人面前,除非将其拨开,才能窥见到其中隐藏的真相。
温亭书换上里间的新衣裳,将画纸小心翼翼叠起收好,等出门后,又是一派端方公子的模样。
……
温亭书和谢琉霜二人在里间待了半个时辰左右,任辉本还疑惑怎么进去那么长时间,直到谢琉霜出来的时候面若桃花、两颊浮粉,作为过来人的他这才恍然大悟,不禁在心底暗暗窃笑一番。
不愧是少年夫妻,感情甚笃,就连到里间换衣裳的片刻功夫都要恩爱一番。
任辉看破不说破,聪慧选择转移话题:“温大人,不知您接下来可有想去的地方?下官特意在太白楼摆下江城有名的菜肴,大人可愿赏光?”
温亭书没有拒绝,跟着任辉去了一趟太白楼。
只听任辉笑着介绍道:“这太白楼正是郝员外开的,今日他也在这里,我就不越俎代庖,让他这个主人翁亲自为您介绍一番吧!”
话毕,任辉派手底下的人请来郝员外,郝员外先是恭恭敬敬对着温亭书几人行了一礼,然后笑着开口道:“大人,这道菜名叫‘鸿运当头’,采用的是大闸蟹最珍贵的蟹膏和面粉制作而成;还有这道‘金玉满堂’,亦是用了雨后初晴山间最鲜嫩的竹叶同菌菇烹饪而成,其中还有竹叶的新鲜香味,其中的白玉丸子更是精致爽口……”
听着郝员外洋洋洒洒说了一大段话,谢琉霜心中暗道,这个郝员外若是去了京畿的话,恐怕定能混得更加风生水起,单凭他这些奉承阿谀的话,便知此人口才十分不错。
至少即便谢琉霜对他存在几分狐疑,不过听了他这么多溢美之词,没有哪个人会觉得心里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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