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被画面上的笑容感染,罐子竟也跟著笑了,笑得和精灵一样温柔:「那是真正的笑容,不只是在舞台上,Knob不太会骗人,他在舞台上的样子,几乎就是他真正的样子,他就是擅长把每个角色都演成Knob,Knob的精灵、Knob的王子、Knob的售货员、Knob的侍卫长……就算下了舞台,我也没看过他骗过人。
」
第39章
他又笑了一声,充满自嘲,又充满著眷恋:
「看到他,我就会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人,说不定还会有救。
」
习齐没有说话,只是和罐子一起看著萤幕,看著舞台上Knob的亡魂,「他总是那样笑著,为别人的事情紧张兮兮,也不管自己的人生已经一遢糊涂。
他知道我嗑药,还老是像老妈子一样,叫我小心不要成瘾,还为此没收我的菸。
结果最後竟然是自己因为嗑药过量而走了,傻瓜……」
罐子好像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吐了口气。
他把头整个平躺在沙发上,不让习齐看见他的眼睛:「这个傻瓜……真的是个傻瓜……」
习齐从来没有看过罐子一次说这麽多话,也没有看过罐子哭过。
这样的罐子,看起来有种神圣的错觉,习齐不会形容,只觉得自己和罐子之间,再次隔了一道墙,而这次他注定没有办法触碰、也不敢触碰。
他把刚才抽的香菸点燃了,凑近唇边,无声地陪著罐子吞云吐雾起来。
「这笔钱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借的,」
过了很久,罐子才又重覆了一次,声音已恢复平常的冷静:「是我把嗑药的习惯带给他的,他为了那些玩意儿,才会欠这麽多钱。
嗑药不是什麽坏事,但借钱是另一回事,我不要他为了这种事情,死後还留下污点。
」
习齐看著录影机的旁边,横列了两、三排那样的录影带,上面都写著戏剧的名字。
他夹著菸,往那些录影带伸出,但却被罐子阻止了,「别再碰那些东西了,」罐子安静地说:「我平常也不看的,只是今天……你让我有点想起了他。
」他顿了一下,犹豫了半晌才说,「这卷录影带……是他留给我的遗书。
你看到最後就知道了。
」
习齐没有说话,很久以後,他仍然想不起来,他这段时间究竟在想什麽、而罐子究竟又说了什麽。
他只记得空气中Boss的气味,还有在最後时,从录影带中流出的,Knob清脆、自由、毫无杂质的嗓音。
嘿,人渣,你还活著吗?
我想你一定还活著吧?你这种混帐,不可能这麽容易就挂掉的,可是我却不行了,虽然觉得有点不甘心,我竟然会输给你这种人渣,想到连睡觉都会咬牙。
不过没关系,昨天晚上我把你那包Boss拿去阉了,这样就算扯平了。
你一定还在继续嗑药吧?不止药,Boss一定也还是戒不掉,就跟你说Dunhill比较好了,你就是这麽固执。
我想你也还是偶尔上Tin&Bitch、偶尔去海边裸奔、偶尔进出警察局,在被女王追杀的生活中渡过吧?看,我光是躺在这里闭著眼睛,就可以把你那种糟糕透顶的样子,用鼻子描出来。
我实在想不到什麽优雅的字汇去形容接下来我要做的事,虽然我真的准备了很多不同的台词:挂了、仆了、葛了、翘辫了、驾崩了、大行了、回苏洲她姥姥家卖鸦片去了,不过你一定都会笑我,你老是笑我中文不好。
所以我决定用最简单的说法,笑死你。
嗨,人渣,我要死了。
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我知道你一定又会笑我,哪有人想死还这麽随便的。
我应该脱掉鞋子,叫来消防队,然後站到一百层大楼的顶端,向下面的你还有围观的人群挥手,然後慎重地大叫:喂,我要死了!
我就要挂了!
大家快来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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