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屋子迎面扑来一阵酒味,拉上窗帘的空间让人感到压抑,桑田微一皱眉,沈建业已经重新在沙发脚下坐好,拾起未灭的烟放进嘴里,吸一口吐一口,面容都笼罩在模糊不清之中。
桑田踢到一个酒瓶,蹲下身将它放到一旁,然後再走到沈建业面前,一把夺走他的烟,话音因为心痛而颤抖:“你在干什麽?”
在他记忆中,沈建业是个烟酒不沾的人。
沈建业勾起唇,笑容似真似幻,说:“你又来干什麽?是崔浩让你来的吧?”
桑田蹲下身来看著他,他的身上也有酒味,桑田不知道他醉了没有,轻声说:“我扶你到床上休息一下好吗?”
沈建业发出轻笑,说:“我清醒得很。”
他拿起身边的一瓶酒举到桑田面前,说:“信不信我还能把这瓶喝完?”
说著,瓶口已经移到了唇边。
“别喝了。”
桑田按住他的手,眼神对望,或许应该说点什麽,又或许什麽都不应该说。
沈建业的眼神突然沈了下来,拽著桑田的衣领将他压在地上,然後凑上唇疯狂地亲吻他,唇舌都是火热的,可是心却冰冷。
桑田一开始是挣扎的,直到脸上有著冰凉的触感,心一动,手脚便都不听使唤了,更在不知不觉中将压在身上的男人紧紧抱住。
沈建业疯了一样啃咬他的唇,牙齿都撞在了一起,整个口腔都是酸疼的,却又不甘心放开这一处火热,便又更猛烈地掠取,仿佛要将人吃下去似的。
桑田只觉得呼吸困难,闭上眼,感觉沈建业的唇下滑到喉结处,一只手开始在解他的衬衫,这才惊醒了,大喊道:“沈建业!”
声音里有一丝丝的颤抖,不知道是害怕沈建业还是害怕自己意志不坚定。
一切激烈暧昧都停了下来,空气里又都是酒精的气味,透不进一丝日光的屋子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呼吸。
沈建业缓缓退开,垂下的头发遮住了表情,他站了起来往盥洗室走去,而被他留在地上的桑田,除了因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胸膛,其余都静止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桑田坐了起来,领带被拽得乱七八糟,他苦笑著将它解下塞进口袋里,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已经解开,他又解了第二颗,让自己的呼吸可以更顺畅些,然後起身将窗帘拉开。
雨还在密密地飘著,多云的天空自然不明亮,灰白的惨淡。
桑田转身的时候,沈建业刚从盥洗室里出来,发梢沾著水,但是衣服并没换,看样子只是洗了个脸。
他的脸色白得像是透明,赤著脚却像是感觉不到十二月的寒冷,就这样踏著盥洗室里的瓷砖走出。
桑田将刚才所发生的抛到脑後,关心地说:“你的脸色不好,应该多休息的。”
沈建业走到他身边,将窗帘重新拉上,低低的声音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太亮的话,她就不能出现了。”
桑田看著他的唇动,心一跳,问:“谁?”
沈建业露出很温柔的一个笑,说:“当然是我姐。”
“沈建业,你在说什麽?”
桑田不得不心惊肉跳,向来理智的沈建业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一刻他的心揪得紧紧。
“以为我疯了吗?我没有。”
沈建业看了他一眼,很平静地说:“我只是希望能看她最後一眼,她走的时候我没赶上,她一定怨我了。”
“沈建业……”
安慰人的话有很多,桑田却知道都不适合这个男人,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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