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一杯底的雪后来贝莉儿带回去试着沾酱油吃了,那接的不是雪,是一种热泪盈眶的情怀啊!
——情怀其实味道挺淡的,没什么味,那是当然,有味才应该担心。
小木屋里没有果酱只好上酱油,雪太少她不敢倒太咸于是只放一点点,坐在桌边兴奋难耐地看着那黑褐色从白色上方渗透下去,在舌尖尝一尝,连那咸味也清透得不分明。
她的眼睛还有点红,刚哭完还带着觉得自己实在儍的傻笑,可爱得像朵在冬天里试探地开放的小花。
她用一些时间和玛利多诺多尔说了那杯子雪,感觉颇有种亡羊补牢的意思。
她结结巴巴地用蹩脚的英语和他形容那玻璃杯,那雪,那滴酱油和不怎么样的味道。
也不是说不好,就是说这感觉和想象不太一样。
然后她重复问他知不知道雪什么时候停。
玛利多诺多尔听明白了问题,想一会儿。
暴风雪其实已经在慢慢变小了,冷气团过境原本也就只是几天的时间,得到的天气预报基本很准确。
他比了个手势,“threeorfourdays。”
看着时间过得很块,实际上25日圣诞节,他们搬进来,到现在也就2天时间。
想象很惊讶了,但仍旧酸痛只是习惯了的四肢还刷着正确时间的进度。
玛利多诺多尔看了眼外头的天气,从这儿大概能看个囫囵,更衣室的门敞开着,从那里能看到墙。
厚重的玻璃墙仍然是青灰色的,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隔绝墙外风雪。
要是细细分辨的话还能听见除了吹风机以外的风声。
因为听得太习惯了,要凝神一下,才能将那自然的呼啸声剥离开来。
他想了想又说:“maybetheday……aftertomorrow。”
贝莉儿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后天。
她想了想再问:“stop?Notbecome□□aller?”
她还想抢救一下,下雪和雪停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
玛利多诺多尔为她这个反应奇异了一会,大雪是不会有的了,不影响行动的小雪并不确定。
他拿不准她是希望哪种状况,她不喜欢能下雪吗?她原来那么喜欢下雪。
——但可以想象,他们被迫困在房子里那么久时间。
或许没见过这种冬天的女孩儿会被憋坏。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idon’tknow。”
_(:з」∠)_毕竟这样用英文交流很难交流准确意思。
贝莉儿低头认真地思考下雪可行性,一时没说话,他们之间静了下。
这时梳子已经吹到小黄的下半身,玛利多诺多尔解脱了双手,把它揽在怀里两腿夹着,这样可以腾出手来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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