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璎也不禁笑了。
她回头望了望唐豆,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只好先送了小安子了。
“主子似乎不高兴?”
身为妃嫔,侍寝前连皇上的心情都不多关心,这心也太宽了吧。
佩璎窥了唐豆的神色,似乎有些恍然。
“没有不高兴。”
唐豆回过来神,撇了撇嘴吧,“他不得不来。”
呦,这话可是说的胸有成竹。
佩璎微不可见地皱眉,旋即心底又涌上一股喜意。
早前瞧着跟着的主子是个傻的,没想到傻人有傻福。
瞧瞧,把皇上迷的神魂颠倒,竟然说出来他不得不来的话语了,可见皇上是把主子给放到心间上了。
佩璎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转身收拾屋子去了。
至暮色深沉时候,赵轻闲踏进夕颜殿的门时候,就见在一盏灯下,唐豆坐在榻上,手里拿着花绷子,正在专心致志地绣着。
花绷子上的是一块软缎,在她的素手下显得更加的柔软了。
烛光摇曳,这一幅画面竟然显得意外的晃人眼睛。
赵轻闲怔了怔,随即迈步过去。
此时唐豆已经绣了许久了,手腕本就是酸疼,此番绣了半晌,却始终不得要领,总觉着缺乏了些神韵。
于是懊恼地搁下了手中的针线,想要起身歇歇。
就在这时,她眼角扫到不远处的一道明黄,顿时心惊。
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赵轻闲此时已经行至了榻边,极其自然地伸手将即将站起的唐豆按回了榻上,他挨着唐豆坐了,伸手拿起了花绷子,“你这是绣的什么?水鸭?”
唐豆目瞪口呆。
不是?赵轻闲一挑眉,凝神看了半晌,哑然失笑。
大约是女子思春之故,所以花绷子上是常见的鸳鸯戏水图案。
绿色的丝线是水草,虽然歪歪扭扭倒也称得上是颇具神韵,偏生那一片清波中的两只鸳鸯,被错认成了河面上的水鸭。
“女子思春倒是常事,只是这绣工着实有些对不起这良辰美景,”
赵轻闲今日心情似乎不错,所以……可着劲儿地讥讽唐豆。
唐豆顿时涨红了脸。
就知道赵轻闲狗改不了□□!
嘴巴损人不带重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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