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坚韧的皮肤再次挡下了大部分,但戈鲁克仍然感觉的到疼痛。
他流血了。
至于在爆炸的时候,不幸靠的太近的其他兽人小子们则没有那么幸运了。
毕竟他们没有战争头目那么强的韧性,也没有那么强的装备。
另外上来的两个兽人小子可没有他们的头目那么武装到牙齿、他们之前只有冲锋枪、皮甲和大头盔而已。
卡拉斯凯恩斯连长穿透灰尘,闪光的剑刃再次朝着戈鲁克直刺而来。
有个小子,在导弹爆炸的时候躲到了戈鲁克的身后,所以躲过了这次爆炸。
当幸运儿瑟缩在他头目的巨大身影后正在庆幸的时候,突然被那个巨汉察觉了。
“hundan,竟然敢拿老子当盾”
戈鲁克一把抓起了自己手忙脚乱的没用部下,然后把它像一大袋土一样丢向了正在冲锋的圣殿骑士连长。
他撞上了圣殿骑士连长,然后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冲击被出乎意料的阻挡,卡拉斯凯恩斯连长踉跄了一下。
戈鲁克举起了恶魔大斧“脱缰之怒”
,咆哮着开始朝着失去锐势的圣殿骑士冲了过去。
有个勇敢的卫军士兵突然出现,他虽然脸色发青,但仍然抽出了靴筒里的刺到,朝着绿皮首领大吼了一声,发出了挑战。
戈鲁克扭过头寻找挑战的来源。
当他找到以后,喉咙里滚过轰隆隆的笑声,就像战车碾过砂石的声音。
“滚蛋,你不配叫俺杀。”
他起来狼狈极了,额头上流下的血和灰混在一起,不清五官,最白的地方是眼球;外套的袖子也破破烂烂,起来像是被爆炸卷入过。
卫军士兵拿手擦了一把脸,突然发现自己身边除了圣殿骑士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盟友了。
一起过来的帝战士同伴,大概十人和绿皮交杂着倒在一起,应该再也爬不起来了。
戈鲁克快速地扫了一眼,大概还有三四个身影带着头盔的身影还能动弹。
他们用自己的步枪向战争头目开火,可是肌肉和重装搭建的绿色高塔根本不把那些攻击当回事儿,子弹都打在了他粗厚的装甲板上,发出了无赶紧要的叮当声和火花之后被弹开。
但是他丝毫没有放弃的念头,这位卫军士兵大步冲到了戈鲁克面前几米处,然后猛然的跳起,将刺刀刺向戈鲁克的肚子抡下去。
虽然是小小的一击,但极为凶狠的瞄准了戈鲁克的弱点。
戈鲁克急忙向后跳开,躲开了这的一击。
但是他被一具兽人小子的尸体绊倒,失去平衡坐倒在地上。
“变成肉泥吧,蛆虫”
兽人老大将大靴子从泥泞的地面里拔出,朝着举起。
卫军士兵再次向城墙边翻滚,铁棒在他脚边又开了个敲破了一个洞。
他成功的两次避开死神,但是被逼到一个墙角再也无处可退,他提起刺刀,戳向了绿皮的靴子,剑尖却卡进了他的钢靴里。
戈鲁克低头歪着头对他露出满口的大牙齿,开始继续往下踩。
他调动每一根肌肉试图与这股力量对抗,但也只是让绿皮头目受到了一点恼人的阻力而已。
头目用蛮力轻易地压倒了他的抵抗,向他的脑袋上踩去。
在死亡即将降临卫军士兵身上的瞬间,在眼角边缘,突然亮起了银色的光,他挥动斧子想要阻拦这一击,但是多少晚了一些。
刺痛的感觉传来。
戈鲁克在这个蛆虫身上浪费了太多注意力,圣殿骑士的巨剑还是划破了他的肩膀。
“去死吧,兽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接档穿成反派后发现主角重生了文案在下求收藏本文文案萧云谏身为无上仙门的首座弟子,芝兰玉树年少成名,受万人追捧。可他偏偏是个没有心的。 他师叔凌祉为他中情毒堕魔窟,为救他散去多年修为。...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空战什么的,应该是蔚蓝天空上的钢铁碰撞,各式战机在蓝天之中呼啸翻飞,在攻守转换间进行铁与血的碰撞,展示着单纯属于飞行员的浪漫。至少在王宇穿越到这个世界前,他想象中的空战就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喂!战机上那些被叫做战姬的机娘妹子究竟是几个意思啊?!你这绝对不是正经空战吧!集热血浪漫硬核幻想于一身的现代空战文。嗯反正你就当真的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战姬起舞于蓝天之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