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子游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离开子游的第三天,想他想他想他。
这种思念深入骨髓,让我忍受着万蚁噬心一般的煎熬。
人们都说,有些东西要等失去了才会知道珍惜,失去了子游,我现在才知道,没有人聊天是多么的无聊。
智障大师专心致志的驾着马车,玉莲公子正在为一脸享受的小花花按摩,南野美人和旺财激烈的争论着时空混乱和皮肤粗糙的必然联系。
我的眼睛转阿转,心中无比丧气——哪里都插不上话,无聊一天还可以,可是现在已经无聊了四天了,你们确定你们不是在有意排挤我?这可是心里虐待软暴力啊!
好无聊……
旁边有道火辣辣的目光射过来,我猛地转头,兴野正偏着头看着车窗。
你刚才看我了吧,你刚才看我了吧!
我死命的向他发送眼刀。
我知道你刚才看我了,你一定是看我了,你想跟我说话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我用可以烤死蚂蚁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不停发出“跟我说话跟我说话”
的电波。
在眼睛快要酸掉的时候,兴野终于慢慢的转过头,看我。
他的眼像是最深的海,幽暗的深不见底,波浪一波一波的蔓延,带着说不清楚的悲伤感。
被他这么一看,我心脏的最深处某名的一抽,就像是丝绸脱了线,挑起来,纠成一团。
兴野他,不对劲啊!
难不成还是在生气?
我舔了舔嘴唇,说:“老、兴野,谁欺负你啦?”
兴野偏过头,手拖着腮靠在车窗边,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小小,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了。”
“……”
我眯着眼睛,斜着眼看了他一分钟,然后转过身,爬到软榻上,抱着腿发呆。
周围的温度一下子下降了十度,连吵的正欢的南野纯和旺财都止了话望着我们。
安静……
很安静……
让人无法忍受的安静……
除了我和兴野,其余几个人都是大眼瞪小眼,最后目光齐刷刷的凝到玉莲公子身上。
玉莲公子揉捏着小花花的腰,貌似不经意的说道:“听那些穿越过来的人说,孩子在母体里面的时候进行胎教,对孩子的成长有很大帮助。”
胎教?这个好玩,我兴奋的举起手,“这个我会!
这个我很拿手!”
“胎教是什么?”
南野美人很有兴趣地问。
“就是讲故事!”
我很肯定地说。
兴野撑着脑袋的手滑了一下,又很快的撑好。
“嘎,小小你会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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