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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一种按摩油,叫做……”
我说得吃力,女孩子脸倒先红了,小声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
我愣了一下,马上明白,她误会我要买神油,忙不迭的解释:“不是不是,是老人家按摩关节的,叫做……叫做什么飞毛腿油……”
女孩子皱眉,在货架上翻找,递给我一只小瓶:“是不是这个?”
我接过来一看,千里追风油。
“是它是它就是它。”
千里追风和飞毛腿,我还真能联想。
我知道我是心不在焉,也知道是什么原因。
就像两年前,在厦门,同样因为心不在焉,我走进香包店买书包。
其实厦门爱乐的前辈早就告诉我,厦门的香包指的是西点而不是北京的箱包。
好在我拿起小提琴还没忘了自己是谁。
两年前,出发去厦门的前一天晚上,我和一帮同学在凯莱庆祝大学时代最后一个圣诞节。
我喝得有点猛,吐过之后已经好了很多,不过还是顺从得让卓越把我带回学校。
依稀记得,在凯莱的洗手间里,他吻了我,或者他只是无意间碰到我的唇。
我竟然想回应。
那种感觉,很奇怪。
后来的事情,完全失控。
从始至终,我明知那个人是卓越,是和自己一样的男性,却无法自制的想要吻他,抚摸他,靠近他……
我俯在他身上,以为自己就要爆炸,却听到他深深的吸气,呼气,又好像是长长的叹息。
我的嘴唇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然后,似乎只是无意间的,他的身体略动,暴露给我可乘之机。
有个词,我听说过,只知道字面意思,从没想过会身体力行。
我试探性进入,从胆战心惊演变为一发不可收拾。
从来没有那么激动过,心理生理都是。
事后我很慌,匆匆退出又匆匆用被子把卓越盖严,像罪犯掩盖犯罪现场,又以最快的速度撤离。
如来、上帝、观世音保佑,我被学校“卖”
到厦门爱乐,得以第二天一早脱身。
免去与他的面对,也给我几天时间,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记不起来了,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容不得卓越和别人交往过密。
甚至于看到他和姚佳谈笑风生,居然会生气。
是对好朋友的独占欲吗?又不完全是。
不能否认,那一晚,我对卓越的渴望之强烈,是从没有过的。
包括历任女友。
除非是,我,爱上了,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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