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愿意把原因归结到车内的暖风系统上。
他要我帮他点一支SalemMenthol,说薄荷比较清凉败火。
我点燃一支,自己吸一口,再拿在手上让他吸一口。
这个骗子!
两个人一递一口的抽着薄荷烟,我不仅没觉着凉快,反倒越抽越热,连气都快喘不匀了。
这破SalemMenthol,亏我还帮他在机场免税店买了一条。
我一向反对吸烟,但又不想逼他,心里特别矛盾。
担心他的健康,也担心他的心情。
只能时不时卖卖矛,抽空再吆喝几声盾,红脸白脸全由我一个人唱。
也许,那带着薄荷清凉的吻,对我太过诱惑。
卓越的案子判了,幸亏是监外执行,一年也就不算什么。
只要他在这一年之内安分无事。
回来的路上,他和一个开军车的海军士兵发生了争执。
错虽然不在他,但他的冲动却令我心惊。
“车本儿呢?把你车本儿给我!”
我站在他身后,听他火冒三丈的大吼,心狂乱的跳。
只要他动手,他就要失去一年的自由。
这么冲动,这么不计后果,他难道什么都不在乎吗?
我叫他,忍无可忍,气愤,更失望。
他转头看我,往回走,似乎笑了一下,有一丝奇怪的意味。
发动车子的瞬间,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的,他的唇扫过我的唇。
“我就是逗逗闷子,不会惹事儿的。
我现在就是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窝囊废。”
“那你要人家车本儿干嘛?”
“呵呵。
要过来我替他撕了。
车技那么差,让他再考一个去。”
他得意的笑,转而又变得认真,“你别担心,这一年我铁定老老实实的。
越狱比偷渡的难度系数高太多了。”
偷渡?哼,还是先学游泳吧。
他亲口说的,初二以后他就再也没进过游泳馆,根本是个旱鸭子。
他们乐团待他不错,没有开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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