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刘大少这心里越急,手上就越不利索。
短短十来分钟,几乎将家里的客厅翻了个底朝天,看那架势,跟干仗似地。
说来也巧,这时候,他爹正处理完自家地里的杂草,扛着锄头一步三摇的往家门走,嘴里还哼着老上海的曲子,可在刚推开门,却傻了眼了,看到这里一个板凳,那里一个鸡毛掸子的,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往嘴里吐了口唾沫,就将肩膀上挂着的锄头扯了下来,准备给这个还在翻腾的小偷来下子狠得,他妈跟在他爹后头,将装茶地瓦罐也高高举起,估计是想补刀。
“老伴,咱……咱家……”
刘大少他妈王桂花缩着脖子道。
“嘘……”
“听那声儿,贼还没走,奶奶的,够贪心的,待会悄悄地进去,不要打草惊蛇!”
相比王桂花,刘大少他爹刘老实就冷静的多,还知道战略,还会整两句成语。
“对,对,对……”
王桂花连连点头,对刘老实的佩服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心道:这男人没白嫁,别看名字里有老实这两个字,其实精明着呢。
这一分神,差点没把举起来的茶罐滑出手来,吓得刘老实赶紧躲到了一边,生怕成了受害者。
“行了,行了,你在外面,我一个人进去,那瓦罐儿赶紧给俺放下来,别没砸着贼,把老子头砸通了!”
刘老实哭笑不得道。
“那他爹你小心点啊。”
“嗯。”
说到这,刘老实小心翼翼的用锄头撩开门板,眯着眼瞥了瞥屋子,然后朝着声音的发源地,墙边上那个大柜子猫着步走去。
声音断断续续,一听就知道这个贼是在抽屉里找东西,翻个这个翻那个,关了这个开那个,热闹得很。
而刘老实那满是皱纹的脸上,也随着脚步的接近,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晕死,那些玩意到底放在哪了呢!”
架在中间的大柜子后面,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吆喝,你个贼,偷起东西来还闲累,这种极品货我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过。
刘老实撇了撇嘴,然后眼珠子一转,冷笑道:“谁家把金贵东西放客厅呀!
你应该从炕上开始找才对。”
柜子后那人听到这声音貌似没反应过来,只是随口否定道:“炕上?不可能不可能,傻子才把那些东西放炕头里。”
“凭啥不可能!
存款你把搁客厅,不是找丢吗?”
刘老实倒也跟这个贼顶上了。
“谁说我找钱,我找冥纸香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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