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不说话,就是在偷偷说我坏话。”
闵岳一猜一个准,腰背挺直,往后仰了仰,“我一直念着旧情,就看你如何了。”
“他在哪里?”
邢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问。
“谁?”
闵岳漫不经心地问道。
邢苑将荷包拍在桌上:“这个人。”
“这个,是你绣的吧。”
闵岳拿起荷包,又仔细看了看,“那小子有没有十八岁,你就勾搭上了,苑苑,你说说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一天没了个男人都不能过下去的,还同我嘴硬什么?”
邢苑一把又将荷包给夺了回来。
一双手连带着荷包都被闵岳拿捏在掌心中,挣脱不开。
“与其和那个小子好,你不如回回头,我心里头还挺牵记你的。”
闵岳看起来温文尔雅,手劲却大,嘴上带笑,眼底发阴。
邢苑哪里会不知他的手段,硬碰硬的活儿是蠢人才做的,她半个人被他扯过去,差些就是投怀送抱的姿势,她却笑了。
笑声柔媚绰绰,仿佛带着个小钩子,将旁人的心尖都勾得发痒,邢苑就势要往闵岳怀中依偎过去:“侯爷倒是没有说错,奴家一日也缺不得男人,这身子怕是早就着了魔,上了瘾的。”
☆、第十章: 伎俩(一)
眼见着,邢苑像条美人蛇似的,柔若无骨地缠绕上来,肌肤微凉。
两个人离得近,闵岳已经嗅到她吐气如兰,却被她的一番话说得兴致全无。
这几年,天知道这Y妇睡了多少男人,身子脏成什么样子!
要是染了些不干不净的毛病,那是洗都洗不掉的。
闵岳毕竟是有些身份的人,一巴掌将邢苑贴过来的暖玉温香给推开来。
“侯爷。”
邢苑倒是不罢休,继续往上贴。
闵岳脸色难看得不行,情调是他挑起的,三分劲头的时候,他又不想继续下去了。
“侯爷。”
邢苑只差将脸颊贴在他的手臂处,细细摩挲。
最难消受美人恩,闵岳垂眼看着她的举止,想要开口呵斥,忽而想到了什么,女人心,海底针,她越是这样,就越在掩饰,差一点,差一点就被她的小伎俩给蒙混过去。
这个女人,越来越聪明。
闵岳的手指顺着邢苑的鬓发,溜过柔腻的肌肤,停在那尖下巴处,用指甲划了两下:“原来苑苑心里头还念着我,我又如何能够同你计较过往,择日不如撞日,等会儿,我带你回我的住处,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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