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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这份病例吗?”
警卫警惕的观察着她的表情,从医护办公室偷病例的女人,怎么看都是普通孕妇,找不出任何疑点。
“是这个,就是这个!”
站起来,有些气急败坏,被提审了好半天,竟然什么实质内容都没有,伤心了,感情受欺骗了,要找他投诉了。
直接翻身后包包,也不管警员在椅子边走来走去,直接翻到他的号码,毫不犹豫地播过去。
过了好半天才接通。
“怎么了?在开会呢。”
一听声音鼻子就酸了,“让,我让警察抓起来了,他们不让我回家!”
带着哭音,警卫听不懂中文,摸不着头脑,眼神警告她快挂断。
让在另一头,脑子嗡的一下。
对面的叙利亚外交部参赞看着他脸色白一阵青一阵,手里讨论到一半的协议放回到桌面上。
“怎么回事?在哪呢?谁抓的!
把护照给他们,有任何事情都不能扣留你,马上给使馆打电话,让他们派人去接你,别害怕,我马上回去。”
一边打电话,让已经出了会议室,往大使的办公室跑。
哽咽了一下,支支吾吾也没说出所以然,只是应着答了几句就挂了,他问原因,她没说。
警卫还在身边巡逻,提审的记录盖上手印之后,就会留下医院偷窃的案底,不盖手印,不能走人。
要被气死了,盯着认罪书良久就是不盖,偷了半天,性别也没看到,还被扣留拘禁。
拿出手机又看了看使馆的号码,一狠心,还是没有打。
警卫又在催促,索性别开脸,摆出大义凌然的架势,反正就这样了,搬着凳子坐到墙角,对着一面白壁,手抱在自己肚子上,护好了,准爸爸来接之前,非非要非暴力不合作了。
ORG工作之后就是不一样,变坚强了。
让从汇报突发事件到上车,前后也就十来分钟。
但赶到机场再办手续,登机往回返,至少要几个小时。
中间一直给她打电话,接起来说没两句就挂断,就是一个劲儿的认死理,非要他马上回去。
没办法,挂电话给使馆。
得到消息,领导非常重视,派了领事处和特勤的通知同志医院,让这才放心一些,又拨给她。
“别害怕,使馆的人马上就到,我大概三个多小时以后能到。”
眼看着脸要丢大了,有些慌了,忍辱负重,在特勤处同志到达之前,非非扭转态度,按了手印,手写悔过书,一边保证以后再不偷窃,还要摆脱院方保守秘密。
48小时的社工,她主动要求加到120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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