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体里的血液多流一点出来,感觉好像就干净一点,这种心理暗示像是吸毒上了瘾,几乎就要失去控制了。
那个时候甚至绝望地想着,就这么被打死也不错了……
“喂,你以为你还在中二的年纪吗?”
突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懒洋洋的,但在这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和明亮。
她的长耳朵动了动,张了张嘴,继续低下头去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那道声音又响起来了:“下雨的时候蜘蛛会到桥洞里躲雨的。”
“……”
装死。
“蛇跟蜘蛛是朋友,下雨出不去,聚在一起打个麻将什么的啊。”
他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挠了挠自己的鼻子,又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这么说着。
“…………”
仍旧装死。
“哦天气预报说这场雨会下到明晚,到时候河里涨水大概会漫过桥洞。”
他用不撑伞那只手的小指挠了挠耳朵,放到眼前看了看,又吹了吹。
“………………”
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疑似兔子耳朵,继续装死。
“再晚下去这里会闹鬼,每年涨水都淹死了不少人。”
没啥精神地这么说着,他撑着伞转身要走。
“只有你才怕鬼,我又不怕这东西。”
她终于开口了。
他停下原本打算离开的脚步,稍稍侧过头,抬起死鱼眼的眼角,瞥她。
后者把帽子套在头上,挪到桥洞的边边上,望着他:“……我的脚蹲麻了。”
他干脆利落地说:“活该。”
“……”
沉默两秒钟,她别过头去,小声嘀咕,“老师唯一没教会你们这几个家伙的东西,就是怎么温柔地呵护我。
==+”
“这世界上不存在那东西,你死心吧==。”
“早就彻底地死心了。
==+”
***
最后的结果是两个人坐在桥洞里,湿漉漉的伞靠在一边的洞壁上,在伞脚周围逐渐形成了规范的圆形小水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