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流的血已干涸结痂,血衣粘在身上,风一吹就疼。
到了晚间,老夫人终于醒来。
“娘,你醒了。”
南宫罗开将汤药放下,激动的走到床边。
“我的孙子呢?”
南宫罗开不敢开口回话,老夫人意识到不对,急的下床,“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娘,娘你刚好,你……”
老夫人推开儿子,鞋都来不及穿,就打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她惊呆了。
苍颓的少年跪在地板上,地板上滴满了汗渍,汗渍里似乎掺杂了血丝。
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却又跪的笔直,他的身上带着宁折不弯的傲气,傲气中还有愧疚。
“乘风,你……”
“奶奶。”
听到奶奶的声音,差点昏睡过去的南宫流云又清醒了几分。
老夫人潸然泪下,心疼的摸向孙子苍白的脸,“乘风,你这是何苦呢?”
“奶奶,是孙儿不好,害您受苦了。”
“奶奶不怪你。”
老夫人哭的泪眼模糊,心疼的抱住了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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