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罗开看了一眼母亲,母亲和孙子同出一辙的自信,“乖云儿,随意给你爹背一首吧。”
被奶奶猛然这么一说,南宫流云当下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那些诗词歌赋全部像长了翅膀般飞走了,“爹,你选一个吧。”
南宫罗开转回桌前,“庖丁解牛读过没?”
这父亲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南宫流云有点打壳,“读……听过。”
“你说说,都讲了什么。”
南宫罗开坐在了椅子上,老夫人却甘愿陪孙子一起站着。
南宫流云暗暗想了一番,「庖丁就是厨子,牛就是牛,解应该是杀吧。
」
略一浅思,便自信开口,还特意将双手背后,那范儿起的是很足。
肚子里的墨汁多不多,恐怕一会儿便知晓了。
“传说有一个厨子,遇到了一头牛,嗯……这牛……”
刚要卡住时,突然就有了灵感,
“这牛力大无穷,牛鼻子虽然被打了环,还是使劲的撤,地面的土都被他蹬起来老高…那厨子顿感惊奇,大喝道:“你这畜生力气大的,看我一会就结果了你。”
南宫流云越说越起劲,边说边比划。
“厨子在牛身边又转了三圈,他……”
词穷时,正好老夫人悄悄对他比划了几下磨刀的动作,“他打算先去磨刀,找了一个磨刀石,他磨呀磨呀……边磨边比划着,突……突然,突然牛就被他给吓死了。”
刚进门的陆婉柔差点被门槛绊倒,她及时扶住了门框。
南宫罗开一惊,随后恢复了镇定,“吓死了?”
“对。”
南宫流云本不确定,但父亲一问他就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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