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笉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熟练,把人撞倒之后,还顺手把壮汉的刀给抢了过来。
把自己带的菜刀塞给章母,自己提着大刀就往旁边挟持章木匠的大汉砍去!
那壮汉反应倒是迅速,用自己的刀抗住了陶笉然,却被章木匠挣脱开来。
那边章斯远和他大哥连忙冲过来,一家四口围成一个圈,跟周围的壮汉对峙。
“草!
哪来的垃圾!
把他们全给我砍了!”
邓力夫气急败坏地吼道。
他完全没想到这小小的镇上,竟然有那么多人敢跟自己作对,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打肿了!
此时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来时的目的,只想着要把这群忤逆自己的贱民给杀了!
十几个带刀的壮汉围过来,日光照在刀柄上,反射出道道寒光。
陶笉然的一腔热血总算冷静了下来,哪里敢跟他们硬拼,强忍住颤抖道:“你们不是想要水车吗?把人杀了谁给你们做水车!”
“哼!
都打死了又怎样!
直接去把那个乡下的水车给拆回去更省事!”
邓力夫越说越觉得有道理,从小锦衣玉食高人一等,杀人抢劫,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早就熟练到不得了。
这家木匠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几天早就把他的耐心消磨光了!
他是岳州知州的嫡长子,把水车带回,州府内一大群木匠都会供他差使,又何必留这几个贱民!
陶笉然闻言,气得直发抖:“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仅要强抢水车,还想杀人灭口?!
“王法?哈哈哈哈!”
邓力夫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仰天大笑几声,轻蔑地看着陶笉然,“在岳州,我们邓家就是王法!
哦对了,你们这群土包子不知道邓家吧?岳州知州总该知道吧?”
陶笉然闻言,一颗心却恍若坠入冰窖。
知州是多大的官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在现在这个封建时代,即使是小小的县官都能把他们这些升斗小民摁得死死的。
难道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陶笉然不由得露出一丝绝望的苦笑。
看到这几个贱民总算露出了害怕的情绪,邓力夫心情总算舒畅了不少,冲手下一挥手,就把陶笉然五人给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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