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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真是有趣,试问这天下间,又有何人不是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呢?”
花写雨小小讥诮了一句。
“恩,说的极是”
。
柳梦儿稍事停顿了一下,柔光中透出欣赏之色,娇柔绝美的脸上荡起迷人微笑,是那样的慑人。
花写雨瞥了一眼柳梦儿,顿时敛去慵懒随意的笑容,轻声说道:“梦儿姑娘芊芊弱女,不过,这手段可非同一般弱女所为呢。”
柳梦儿眼中却出现了一丝迷惑,不解的问道:“姑娘此话何解?梦儿可是做过了什么吗?”
“呵,你难道就没有做什么吗?”
睨着那张迷惘不解的脸,接着说道:“那姑奶奶就不明白了,为何肖兴然的身体里会有‘噬蠡蛊’?”
“噬蠡蛊是什么?梦儿不知姑娘意思。”
“姑奶奶就说个明白,肖兴然突染怪病,想必是梦儿姑娘做的吧!”
花写雨睨着那张精致的脸,接着道:“噬蠡蛊,呵呵,梦儿姑娘下手还真是不留情面呢!”
一声冷笑飘散开来。
“不瞒姑娘,梦儿确实在肖公子的酒中下了点药,只是,这不是繁公子要梦儿做的吗?”
梦儿提着繁空的名字,面上却多了一丝浅显的苦涩,心中不禁暗想:如果不是你,他又怎么会让自己这样做呢?
“药”
花写雨冷嗤一声,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梦儿姑娘面慈如神佛,心却毒辣如邪魔,如此阴毒之物,竟可以平淡地说那乃是药。”
柳梦儿被那双金褐色的幽瞳死死盯着,步步紧逼,似乎洞悉了她一般,“梦儿不懂,姑娘何出此言?”
“你下的‘药’,竟不知为何?似乎太过于奇怪了吧!”
花写雨睨着他的眸子,又觉得有些奇怪,一个人什么都可以掩饰,唯独是这双眼睛,是如何都无法掩饰的,而面前的这双眸子,确实是迷惘不解的神色,毫无伪装。
“这药其实是一位名唤沐雪殇的姑娘赠予我的,她说与我有颇为投缘,同时,深知烟花之地生存之苦,所以……”
“所以你并不知道此为何物。”
花写雨毅然地打断了柳梦儿的话。
“沐姐姐只是说此药能够让人意志模糊,继而受人下药之人的控制,待到药力散尽之后,便无大碍,而服药之人也不会知道发生何事。
但是,沐姐姐也有叮嘱,不到迫不得已,万万不能使用。”
柳梦儿娓娓道来。
“沐雪殇?是为何人?”
花写雨问道。
“沐姐姐也是一名雅妓,是楼国‘沐雪楼’的头牌姑娘。”
“哦?她也是……”
花写雨顿了顿,眸中精光一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姑奶奶劝梦儿姑娘一句,今后还是不要轻易相信他人的话为好。”
说完,放下酒杯,对着柳梦儿轻轻一笑,那一笑是如此的绝美如幻,就连美艳不可方物如柳梦儿,也为之痴楞当场,她美并不只是表面那副完美精致的皮囊,而是此人浑身散发出的灵气,令人无法抗拒。
“姑奶奶告辞了。”
纤体一摆,白衣一闪,房间内留下一句告辞的如风轻语,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柳梦儿望着窗棂,透过窗棂睨着长空,这就是你内心深处藏着的那个人吧?自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梦儿就知道,梦儿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楼国楼城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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