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信睁开眼,第一句话便是,“封重呢?”
“英王已经去了北域战场。”
沈楼垂目,缓缓站起身来。
混乱的梦境,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自己的,别人的,潮水般淹没了理智。
豁然睁开眼,天光大亮。
沈楼摸摸身边的位置,空荡荡,但尚有余温。
头疼好了不少,回想方才古怪的梦,眉头越皱越紧。
“世子,您醒了。”
紫枢走进来,推开窗户,清凉的风灌进来,吹散了一室温存。
“林侯爷呢?”
沈楼起身穿上外衫,抬眼瞧见封重在外面探头探脑。
“侯爷被皇上叫去了,刚走,”
紫枢给他挂上剑,另将一枚蜡丸塞到他手里,“黄阁昨晚来过,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沈楼微微颔首,握住蜡丸走出门去,“王爷可有什么事?”
“你怎么住在信信的屋里?”
封重很是惊讶,这里是东宫,不是只有两间房的雁丘。
余光四顾,这里的确是林信住的那处偏殿,沈楼面不改色地说:“昨日阿信生气了。”
一句话,含了许多层意思。
阿信生气了,我来陪他;阿信生气了,都是你的错。
封重顿时语塞,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位他十分钦佩的沈世子,似乎不怎么待见他。
林信坐在御书房里擦拭吞钩,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皇帝跟人讨论酌鹿令,心里想的却是昨晚趁着喂药偷偷亲的那一口。
薄薄的唇有些微凉,带着药草的清苦,却愣是让他尝出几分甜来。
以前沈楼都不给他亲,纵使两人翻云覆雨那么多次,每当他要亲亲,沈楼都会躲开。
若是沈楼不是重生的,他还打算装不懂讨个吻的,如今却是不敢了。
“草民昨日写了一份《割鹿策》,敬呈陛下御览。”
这位跟皇帝谈得热火朝天的人,竟然还没有官职!
林信这才抬头看一眼,那些个文臣已经走了,唯独剩下一位没穿官服的人。
瞧着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元朔帝接过来看,眸色微亮,“不负,你也看看。”
林信收起弯刀,凑过去看一眼,眸色微沉。
这上面的字迹,与提议割鹿之律的字迹一模一样,原来竟是这人。
翻到后面看一眼,署名为罗侍君。
那日朝会,林信去的时候罗侍君已经被拖走了,以至于他还不知道那位胆敢叫嚣“三年灭一方诸侯”
的猛士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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