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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住所,房东太太早早地等在了院子里,见到苏徽,摇着手中咬了一个大牙印的西瓜,热情招呼着,“苏医生,吃瓜不?今年的瓜可甜着呢。”
苏徽暗暗吐了一口气,笑了笑,“不了,您慢慢吃吧,我回去了。”
脚还没来得及踏出去,胳膊就被房东太太给扯住了。
苏徽认命地停了下来,不着痕迹地抽出了胳膊,初一十五,早晚得来。
果然,房东太太一开口就提租房的事。
“苏医生啊,合租的人找到了么?”
“还没有。”
苏徽答得很坦然。
不是他脸皮厚,真的是无所谓了。
苏徽租的屋子无论是居住环境还是价格地段都是没得挑的,照例来说,应该是别人挤破头要抢的好东西。
坏就坏在分租者之一的苏徽实在太过厉害,冲着房子兴冲冲来租房的房客大多会以抱头逃窜而告终。
房子是两室一厅带厨卫的,一个人住未免太过奢侈,苏徽自然也不想承担过重的房租。
但合租人换了又换,最近两个月更是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
苏徽一人付二份房租,也实属无可奈何啊。
有人要问了,既然是苏大医生的问题,房东太太怎么不把这尊大佛请出去,反而热情热心地管他三餐,帮他招租,而且承诺苏徽只需付四分之三的房租就好了?
故事还得从苏徽刚刚从学校搬出来入住这间房子开始说起。
房东和房东太太都是退休老人,老爷子虽有十五年的糖尿病史,平日里饮食起居一直控制得很好,身体倒还硬朗。
但偏偏有句俗话叫做天有不测风云,这俗话还偏偏就很灵验。
某日老爷子的左脚不知怎的长了一个不大的疖子,老爷子不以为意,用手抠了,脚却肿了起来,泡了两日的消炎药水。
可巧那日苏徽去交房租,眼尖瞧见了老爷子的脚,二话没有,当下催着人送了医院。
到了医院给医生一瞧,老俩口倒吸一口凉气。
好嘛,就这么个不起眼的疖子,医生说若是不及时住院治疗,恐怕是要截肢的。
从那以后,房东和太太就把苏徽当救命恩人供起来了。
房东的儿女都远在外地,长年累月不着家,有个头疼脑热的着实不方便。
打从苏徽住进来后,房东太太就将他当成私人医生使唤了,老爷子有个大病小恙的,不管白天黑夜,都爱把苏徽拉来瞧瞧。
可怜苏徽那时候自己还是个小实习生,医院学习已经忙得是脚不着地,还要饱受房东太太的摧残,不过他倒是没有多少抱怨,基本上都是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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