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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没用,他们有些来头,咱们根本拦不住,他们还带着兵。”
金盒看着情倾眼睛都红了。
“别急,说是什么来头么?”
情倾到是沉住了气,不慌不忙道。
“说是,说是孝廉侯府的,好像是那个庶出的二爷,他带的是他表兄左中郎家的三公子,还有……还有京兆尹家的那位。”
金盒越说越难过,竟是生生逼出泪来。
“你快从后门出去,先去躲躲,到时候就说你不在。”
潫潫想起那个京兆尹家的霸王独子,就知道要坏事,恐怕这几人是预谋好的,孝廉侯府此次前来,估计也是要给他们家的嫡女出出气了。
“我不能走,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若是走了,园子肯定要糟。”
情倾看着潫潫那难得焦躁的模样,心顿时柔软的快要滴出水来。
“他们说……他们说若是公子不去,他们就强了侍青院所有的清倌人。”
金盒擦了擦泪,哽咽的说道,毕竟还是个孩子,遇到这等强权,也难免不害怕。
“难道就没别的招了?好歹这么大的园子,就没个背景?”
潫潫也慌了,这些人简直就是疯子,这势在必得的架势,若是情倾去了,那还有什么活路。
“没事,我去看看……”
“不行,我去看看吧,到时候也能周旋一二,你看看有没有朋友可寻,实在不行,就去派人把易二公子找来,看看他找的什么亲家,简直就是禽兽!”
潫潫气得口不择言,她到不怕那几个死男人,大不了赔了身子进去,反正他们的目标又不是她,不会要她的命,但是情倾不同,这几个人估计就是想为孝廉侯府除掉隐患的。
“你不能去,你那么好看,他们可是男女通吃的。”
情倾就觉得眼睛热热的,终于有个人,在那样一个可能引火烧身的情况下,还愿意挡在他身前的了,她不是为了什么权势,也不是为了什么计谋,她只是单纯不想让他受到伤害,只是想要为他挺身而出。
情倾觉着,全身的麻麻的,就像被蚂蚁轻轻的咬过,有点痒,还想笑,嘴角是止不住的往上翘,但眼中却不知不觉模糊了。
那个人,你看到了吧,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将他排在最后,也有个傻傻的漂亮姑娘,为了自己,连她本身都要舍去了。
有时候,想让一个人代替心中的另一个人,只需要一瞬间,或是一句话,那便够了……
“乖,我先去前面拖住他们,你马上去宁远侯府找世子爷。”
实在忍不住的情倾,紧紧抱住潫潫,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那……”
潫潫还觉不妥,却被情倾用手指堵上了嘴。
“嘘……乖乖等我回来。”
说完,情倾放开潫潫,转身走了出去,路过金盒身侧,金盒隐约便听到情倾自语道:“易彦之,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情倾走后,潫潫只是一个愣神,便忙冲了出去,让银盒从后门找了门房大叔,派了辆没有标记的马车立即出园,到宁远侯府上求援,也幸亏那三人纨绔疏忽,只守了前后两个大门,这个侧面的门房到是遗漏了,这才让银盒顺利跑了出去。
待银盒也走了,潫潫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悠,她几乎肯定情倾此时已经入了虎口了,现在除了银盒,她也要自己想办法,她不能光靠一个希望。
“随心,你能一个人出去么?”
潫潫拉过应知晓情倾遭难而泪流满面的随心问道。
“能,潫潫姐说去哪里吧?”
随心不停抽着气,憋红了脸说道。
“去执金吾府上,找我旧友琴双姑娘,然后拜托她,寻她相公蒋公子带兵过来帮忙,我怕宁远侯世子手无兵权,会吃亏的。”
潫潫想起琴双嫁人为妾,且那人至今还未娶妻,想必对琴双还是有几分喜爱的,再说蒋公子也与情倾有旧,说不定肯帮这个忙。
“哎!
好,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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