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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即使逃出去了又能怎样,能救我的只有卡文迪许实验室,他们掌握着基因密码。
只要他们不松口,我就得死。”
“谁说卡文迪许掌握着解药?年襄写了,这病他也治不了。”
川贝病中忽坐起,然后打了我半个晚上。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一抹鼻血继续给他分析:“你知道基因感染是怎么回事,基因就是病毒,钻进你的身体复制,表达,杀死正常细胞。
干掉病毒的办法可不止解析它的基因链,我们完全可以直接找解药。”
川贝痛苦地仰头,“说得轻巧……”
但他还是给了我一些建议,“找一些抑制剂,减缓我的异化……”
我从裤袋里摸出一支。
他似乎不敢相信。
我啧了一声,“我很聪明的好么,一得知他们的阴谋就从年博士的实验室里顺来不少。”
川贝笑起来,我给他注射了一管。
他看起来好多了。
“异化的过程简直就像身体里在烧一样。”
他瘫在那里,大汗淋漓,“接下去怎么办?”
“把你带走,去找草药师。”
“什么?!”
川贝整个人一颤,“你说什么?!”
“我说,带你去找草药师。
你是哪个字听不明白?”
“你不会真的相信镇上那些煮草药治感冒的巫医能治疗我吧?那不科学!”
“但那是经验。”
我一直觉得中医很神奇,那些从上古流传下来的药方,鬼知道究竟有什么成分,但凑起来煎一煎居然就能治病。
穿越到这里以后,我发觉原住民中也有类似的职业,那就是草药师。
草药师完全凭一代一代口耳相传的经验救人性命,所以我们的科学虽然被扼杀了,但我们依旧懂得维持人体的健康。
那一定曾经属于非常伟大的智慧,即使我们说不清原理,依然相信它有用。
自从征服者统治我们之后,崇拜科学的思潮也波及到了原住民,不少草药师开始学做西医,不过也有那么几个老古董,他们有很多偏方处理各类基因感染。
他们才不管你是不是基因层面上的异化,对他们来说这就是疾病,有病就治,就那么简单粗暴。
但川贝是个非常彻底的科学论者,“我才不会把性命交给那群巫医!
他们甚至求神拜佛。”
“那你难道就坐在这里哭么?被干掉,被拉去做实验,你喜欢哪个下场?”
川贝难得闭嘴。
我忙着把偷来的东西摆在他面前,“要逃出学院有三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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