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两百人足够了,”
白锦城还不知道他吗?无非是觉得这么点人管不来整个开封府,“首先我们只管江湖人犯案的事,开封府是天子脚下,哪有那么多江湖人敢在这里闹事?就算加上周边归开封府辖下的几个县,也完全没问题。”
赵祯也只好点头:“好吧,不过等过个一两年,这两百人若训练好了,可得派驻到各地去独领一支队伍。”
“到时候再说吧!”
白锦城一边逗着小长生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一步步来,一口也吃不成个胖子。
我现在愁的是玉堂始终没消息,也不知道他到底干什么去了,或者出了什么事。”
赵祯托着下巴想了半天,问道:“他不是很厉害吗?我对江湖不是太了解,但是看你们往常说的,只怕江湖上也没什么人能够陷住他让他一点消息也传不出来吧?只怕是去做什么不愿意让人知道的大事了。”
几天之后,白锦城就知道赵祯没猜错了,因为开封府最愣的一个人——赵虎——他竟然误打误撞地撞破了一桩大案,凤阳府太守孙珍,也就是庞太师的外孙,盘剥民脂民膏给他外公备了一份万两黄金做生辰贺礼,结果被人给劫了!
护送这份大礼的人居然连是谁干的都不知道,礼都快送到了,才发现用来装礼物的八盆大盆景里面竟然是空的!
不,也不全是空的,里头还有块象牙牌子,上面写着“不义之财,有意查收”
,丁氏兄妹看过了,那是白玉堂的笔迹!
孙珍被赵祯给办了,庞妃和庞太师怎么求情都没用,立刻就革职查办了。
然而白玉堂还是没消息,不知道又干什么去了。
就在白锦城松了一口气开始练兵之后不久,陷空岛终于传来了消息,白玉堂那三位兄长安全回去了,劫寿礼这事还是他们跟白玉堂一起干的。
本来这事是他们一个朋友柳青约他们去的,还没出手呢,白玉堂就找到了他们,然后几个人悄没声息地就把这事办了,随后去了一趟凤阳府,查清了孙珍所有罪行,就把证据寄到开封府来了。
收到了证据,包大人就判了孙珍一个流放岭南,庞太师气死了,上奏赵祯说包大人针对他,反被赵祯又罚了几年俸禄。
知道白玉堂非但没事还干了这么一件大事,展昭那个气啊,“他单知道寄证据回来,就不知道顺便寄封信给我们报平安?”
丁兆蕙也嘟嘟囔囔:“他不知道就算了,三位大哥也不知道说说他到底又干什么去了。”
“说不定又去做什么大事了呢,”
丁月华道,“玉堂哥从来就是个闲不住的。”
“得了,反正不必我们操心了,”
白锦城没好气地说,“敢情我们都白忙活了半天,这小子!”
自练兵去。
从选兵结束到现在,白锦城练兵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了。
他麾下的人多是江湖人,其中自然有刺头,然而白锦城在天策府混了那么多年,什么样的刺头没见过?他武力值又高,恩威并施的,狠狠收拾几顿,再做点心理工作啦,多教几个招式指点指点武功啦什么的,不到半个月人就都老实了。
再加上有狄青这个大冰山做军法官,那些小崽子听话得不行。
故而只是练了一个月,这些人的羽林枪法已经有模有样——他们毕竟也有些底子——只是天策内功他们才开始练,还没能有什么声光效果,杀伤力也并不算大,但是起码招式套路上有个形了。
骑术什么的,他们本来就会,白锦城也教了一些初步的游龙骑法,起码也能来一次像模像样的集体冲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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