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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为什么都是这么倔强呢?总是要去探寻一些自己不能承受的东西呢?其实有很多事情不知道远比知道了幸福的多,为什么你们就是学不会什么叫做转身呢?”
天葬师那嘶哑的笑声从喉咙里传了出来。
他身边的一个后生捧过了一个藏碗,里面盛满了浓郁的青稞酒,他低头任那个后生喂着,一饮而尽。
酒喝完了以后,天葬师不假思索便粗暴地将央宗的尸体拖转过来,由正脊下刀,迅速的朝脚割去。
他下刀极快,没有任何的犹豫,从下刀到割到脚不过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四周一片的安静,好像就连那秃鹫都不会再出任何的响声了一样。
南真紫鹭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听见了那尖锐的刀子切割皮肤和肌肉的声音,吱吱的响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看见央宗的皮肤翻开了,里面花花白白的脂肪随即就翻了出来,似乎还带着生命一样,微微的轻颤着。
而在清晨的阳光下,南真紫鹭甚至看见了从脂肪表面渗出的晶亮的液体,而在脂肪的下面是已经有些暗淡的肌肉。
南真紫鹭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这样“清楚”
看过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类。
她看着在央宗的臀部的上面有一大片青紫的印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还没有问出口,就看见天葬师已经将另一边的伤口也划好了。
他的钩子一挥,央宗的尸体又服帖的翻了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央宗的摸样已经并不祥和了,她的眼睛微微的张开,眼球突出,而原本合上的嘴也张开了,猩红的舌头拖了出来,一双无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南真紫鹭,仿佛是在诉说自己的痛苦。
南真紫鹭很想冲过去阻止天葬师接下去的动作,可是,她就好像被人施放了定身的法术一样,整个人就哪样直直的站在原地怎么也无法移动半分,就连声音都全部僵在喉咙里。
吐也无法吐出,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办法合上,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就这固定了全部地姿势。
唯一能做的只是看着这一场诡异的盛会按部就班地举行。
天葬师将央宗翻过来的一瞬间,右手里地尖刀就在她已经失去了色彩的浑圆乳房下面横着划了一刀。
接着再竖着一刀,整个刀口像极了一个大写的“T”
字,天葬师左手的长钩轻轻的一翻,那已经剖开地肚皮就翻开了,将肚子里面的所有的东西都敞亮了出来。
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在整个天葬台的四周蔓延开来。
这是一种酸臭的味道。
很想是人吐出来的秽物,可是却远比那个更加的难闻,一种难以描述的腐败地味道刺激着南真紫鹭的大脑。
天葬师用手里的长钩熟练地在央宗的肚子里一钩,仿佛是探囊取物一样从她地腹腔里拿出了一堆硕大地,说不出是绿色还是灰色的物体,南真紫鹭仔细地辨认着,最后终于看出来这个是人的肝脏。
天葬师举起了肝脏凑进了鼻子跟前细细的闻着,他的眼珠微微的转动了一下,看着南真紫鹭笑:“我要好好看看她是不是被毒死的。
要不是连累这些神鸟怎么办?”
南真紫鹭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有一种愤怒在不断的翻腾着,让她几乎要燃烧起来,可是她依旧不能动。
只能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着天葬师的动作不慌不忙的继续下去。
天葬师将剩余的肠肠肚肚五脏六腑悉数钩出,摆放在台子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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