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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从来都是在意的。
只是她已经痛到麻木,实在害怕终有一日,连最卑微的爱意也无法保有了,所以她宁可走。
正所谓相见不如怀念,与其日后真的走到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不如趁早离去。
关上了灯,她在黑暗里徐声吟唱。
“我们都曾经寂寞而给对方承诺
我们都因为折磨而放弃了生活
只是这样的日子同样的方式
还要多久
我们改变了态度而接纳了对方
我们委屈了自己成全谁的梦想
只是这样的日子还剩下多少
已不重要
时常想起过去的温存
它让我在夜里不会冷
你说一个人的认真是美丽
两个人能在一起是缘分
早知道是这样象一场梦
我才不会把爱都放在同一个地方
我能原谅你的荒唐
荒唐的是我没有办法遗忘
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
我又何必把泪都锁在自己的眼眶
让你去疯让你去狂
让你在没有我的地方坚强
让我在没有你的地方疗伤”
(词曲:袁惟仁)
歌声停歇,暗夜里有人轻轻鼓掌。
“二爷,即便是主人家,三更半夜不请自入,似乎也是大大的不妥。”
她轻喟。
海啸毫不奇怪她会认出他来。
只是伫立在她的床前,淡淡问:
“心罗,你可想同我说?”
他问的突兀。
“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又何必要我说?”
她答得一样突兀。
“我的确拿到了关于你的详细调查报告,只是,我还未翻开过,我更想听你自己告诉我一切。
不如,就从这首令你有感而发的歌说起罢。”
“这是请求,亦或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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