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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真紫鹭勾了一下嘴角。
伸出了素白的手,朝着魏延的胸轻轻的一推,就看见魏延一个人猛地朝后退去,几个踉跄倒在了床上。
魏延愣住了。
他无法诉说刚才的感受,胸口上似乎还残留着南真紫鹭那双柔软手掌的触觉,可是,他无论也不明白,这么一双柔软无力的手似乎是带着魔力一样,就这样轻轻一碰,他的身体里似乎就升腾起了难以描述的痛苦拉扯,这种痛苦让他无法在站立在地面上,任由它把他推出去了老远。
荆棘也愣住了。
看着魏延的身体在被南真紫鹭那双像棉花一样柔软的手碰触之后就出现了这样的异常,眼前突然出现了那天他将她丢出后抬头时看见的无心笑容。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瞬间将他包裹了起来,一阵阵透骨的寒向他的身体无情的侵蚀。
接着,在这样闷热的夏天里,荆棘的身体再也无法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南真紫鹭轻轻关上了房门,她静静的靠在那扇有些斑驳的门上,笑得甜美。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魏延的额角上突然渗出了冷汗,一张刚刚恢复血色的面孔透出暗淡的青来,他一把按住了胸腔,快速的喘息起来,看着南真紫鹭的目光也从讶异瞬间变成了防备的恐怖:“为什么我的胸口会突然这么疼?我喘不过来气了!”
“魏延!”
荆棘一把扶住了魏延的肩膀,一双眼睛瞪着南真紫鹭,怒火几乎将她烧得尸骨无存:“你做了什么!
南真紫鹭!
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一直再骗我!
其实就是你做的,是不是这样!”
南真紫鹭轻轻拨弄了一下长发,然后笑了起来,缓缓的朝两人走了过来,就在两人都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魏延就发现自己的下颌被人猛的按住,双唇不自觉的张开了,接着一颗泛着腥甜的丸子顺着他的食道划了下去……
荆棘一把抓起南真紫鹭按在魏延的嘴上的手腕,大怒:“你给他吃了什么!”
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也不回答荆棘,只是看着魏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魏延听了南真紫鹭的话,半天才反应过来,惊慌的摸了摸刚才不舒服的地方,仔细的感觉了一下,吃惊的看着她:“不,不疼了?!”
南真紫鹭笑了笑,然后她的手就那么轻轻一挥便从荆棘的禁锢中抽了出来,动作快得脸荆棘都没有感觉发生了什么,就发现手掌已空成一片。
“我怎么了?”
屋子里泛起了一种极为尴尬的安静。
好一会后,魏延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安静,他看了看神色有些别扭的荆棘,又看了看一边一脸无所谓的南真紫鹭终于问出来这个让他一直都不敢深想的问题。
依然是安静一片,魏延终于愤怒的大叫:“我到底怎么了!
!”
荆棘看了看魏延,张了张嘴,最后只是点起了一只烟。
“荆老大,我不是痢疾是不是?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痢疾怎么可能昏迷一个礼拜??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魏延一把抓住荆棘的手臂,激动的摇晃着。
荆棘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哀,一双原本骄傲的眸子黯淡得看不出光彩。
他的嘴唇一直在颤抖,他现在才知道其实他也是个胆小鬼,要是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命悬一线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他不敢想象,他不敢告诉魏延,因为他对生命的敬畏。
“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魏延的瞳孔突然收缩了起来,情绪异常的怪异,他一边晃动着荆棘,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看起来有些癫狂。
南真紫鹭看着沉默的荆棘和情绪激动的魏延,微微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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