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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陶纪平的八卦,大婶告诉我们小区里流传着这样一个版本:当年陶纪平将妻女的骨灰带回美国丈母娘家,刚一进门就被轰出来了,回国后像变了一个人,除了工作平时都深居简出,四年前将公司卖了后更是闭门不出,要不是偶尔外出被人瞧见,大家都以为他病死家中了。
大婶叨叨絮絮的一番话听得我和宋宋都分外郁闷,我们编了个理由结束聊天后离开,跑到了不远处的树荫下。
“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刚才费劲套大婶的话,脑袋有点累,“总不能贸然上去打扰他,听起来感觉挺不好接触的。”
“就算上去,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该问些什么。”
宋宋略略仰头望着陶家的阳台,我也不由自主往上面看去。
如若换做是我,痛失亲人的伤痛埋藏在心里已多年,某天却被一个陌生人挖坟似的旧事重提,这感觉肯定悲伤又愤怒。
犹豫了良久,我才开口,“我们走吧,就算见到了,关于陶子羽的事我也实在问不出口。”
宋宋无言地盯了我好一会,像是在给我反悔的机会,我没等她说话就把她拉走了。
***
临近年关,老唐变得异常繁忙,连见上他一面都是奢侈,我和宋宋二人也不闲,客串侦探的行动只能暂停。
不知几时开始我养成了一个新的怪僻,每次路过丁煜家门总会按捺不住多瞄几眼,好似想透视那扇门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丁煜的备用钥匙还在我手上,我随时有条件变身偷窥狂开门进去,可惜我没有这个肥胆。
就连他送我的吊坠也还在,只不过现在它只能孤零零躺在抽屉里。
宋宋笑我神经质,“既然那么想见,直接杀到他办公室岂不是更高效,再这样下去你可要变祥林嫂了。”
下班时间,我和宋宋面对面坐在粥店的小格子里吃砂锅粥和烧烤,格子两边半垂的纱帘为我们隔出一个相对隐秘的空间。
“总感觉少了点推动力。”
我低头用勺子拨弄着碗里黏稠的粥,“既然他都知道那晚我并没有忽悠他,却为什么不来找我?”
“山不会过来,你就不会过去吗?”
宋宋没好气地说,“喜欢的就去争取有什么难为情的?可别让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到时像我一样后悔。”
“知道啦。”
我笑嘻嘻应着,“话说唐老鸭最近忙得太不人道了,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上班有工作,下班有女友。
你见得着才怪。”
宋宋白了我一眼,我给她回了一个鬼脸。
“啊,对了……”
宋宋放下筷子直视着我,像是准备宣布什么重要的事,我也放下勺子等着,“周六晚我得去相亲了。”
“相亲?你去相亲?宋女神你居然要去相亲?追你的男人都死绝了吗?”
我惊道。
“是‘得去’,不是‘要去’。”
宋宋倚靠在沙发靠背上,脸上开始弥漫上讥笑的异色,“这次就算把我打烂,我也想拒绝。
可现在对方可是我爸上司的儿子哎。”
“你爸上司的儿子……”
我喃喃重复,宋宋的爸爸是君华中学的校长,校长的上司大概只能是校董了,脑里掠过一个惊叹号,“你要跟小周相亲啊?!”
“很神奇是吧?”
宋宋冷笑,我猛点头,“是章宁秀一直怂恿我妈撮合我和小周,说什么我和他是中学同学,知根知底好相处什么的。”
“那她怎么不去勾搭她的中学同学,偏偏跑来给老唐一个霸王硬上弓。”
我有些愕然,恋爱中的女人幸福感真是满得爆棚,都闲得手痒跑出来乱点鸳鸯谱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四人之间的关系啊,还能使出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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