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说:“什么怎么样?“”
何必明知故问。
孩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做掉?“
陵越眼眸一紧,冷笑:”
欧阳医生真是大好人,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你竟比我还急。
“欧阳少恭笑道:”
凌师兄做男人久了,不知道世界上最等不得的事,除了正在燃烧的炸药引线,就是怀孕的肚子。
你现在不急,等到晚了再急,就来不及了。
““……欧阳医生的医德未免太过高尚,我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你没有必要穷追不舍吧。”
欧阳少恭说:“助人乃快乐之本。
若不是看在屠苏的份上,我又岂能参和你这件事。
不过客观上,陵师兄你才是最大的受益人。
我会亲自给你做手术,保证没有任何后患,第二天就能行动自如。
"
欧阳医生对自己的技术还挺自信的。
可惜让你失望了。”
欧阳少恭顿了下,“凌师兄你不会是……想留下这个孩子吧?”
陵越说:“如果我说是,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欧阳少恭说:”
凌师兄,我以为你们律师都很理智,怎么你会有这么糊涂的想法。
简直是愚蠢。
“陵越说:”
欧阳医生,在说别人愚蠢之前,先摆正自己的身份。
你没有资格。
“言毕,挂断电话。
屠苏从浴室走处理,围着一条浴巾,边擦湿头发边问:”
谁的电话?“陵越说,没谁。
他走过去,接过毛巾,给屠苏擦头发。
当他们还是兄弟的时候,偶尔有这样的机会,陵越会给屠苏吹头发,身体上有了进一步的关系,反而从前那种温馨的时候没有了,都是在床上交流。
陵越重拾毛巾,仿佛又捡起从前的情谊,难得的温情在两人之间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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