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仍旧不习惯这样突然的亲密接触,推了下,没推动。
陵越无奈地说:“衣服都湿了,让我去换身衣服。”
屠苏不为所动,反而不安分地把手探进白衬衫底摸索。
陵越怕痒,扭身躲。
屠苏更来劲,偏过头去亲吻陵越的嘴唇。
最终拗不过,陵越还是微微张开嘴唇,让对方肆虐侵扰一会。
温度倒确实上来了,冻得苍白的手指皮肤都不那么凉了。
所幸最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腻歪了一会,屠苏就松开禁锢的怀抱,抬手擦了擦陵越水亮光泽的的嘴唇,笑得人畜无害。
“师兄,换身衣服吧。
我去做饭。”
陵越怀疑这个师弟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同居已经差不多一周。
屠苏从出院之后就不请自来,在他家赖下来。
无奈的是,居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样再正常不过——一直以来,陵越都被冠以师兄的身份,屠苏有个好歹,他义不容辞。
这道德的枷锁扣在陵越的身上,他无法逃避。
那一天,医院里,带着来苏水味道的亲吻冲击着他的感官。
陵越在无人处扪心自问,也并不是十分讨厌……算了,也不算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
他自己也有责任……总不能让屠苏把事情闹得太大,又或者去死。
并不是认输或者认命,而是……做律师这一行,妥协的艺术很重要。
在妥协之前,陵越认真地和屠苏谈了一次。
有些原则性的问题,还是一开始定义下来比较好。
陵越说:“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看待和我的关系的。
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屠苏他不知道哪一种说法才算是标准。
他预感这个回答很重要,决定成败那种。”
……说实话,我没想那么多。
“
陵越冷冷地说:”
那你现在最好想一下,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稀里糊涂就被你牵着鼻子就范的人?“糊弄不过,屠苏只好认真思考。
但是这个问题,他又岂能从未想过,只是未果而已。
直接说的话,想要就是想要,就像山在那里,爱登山的人就执意攀登了;海就在那里,游泳的人就畅游了;大地就在脚下,喜欢的人就想用脚丈量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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