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说:“你应该已经想到这个理由,只是和我一样没有勇气承认。”
芙蕖泪眼朦胧地问:“她是谁?”
陵越摇头。
芙蕖说:“那至少告诉我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陵越沉吟了下,说:“她很漂亮,皮肤好,眼睛大大的,不大爱说话,但是在我面前很乖。
年纪比我小,有时候又意外地很有担当,和她在一起很舒服。”
芙蕖咬着下唇,恨到骨子里,却有卑微到骨子里,“你刚刚说的,除了我没办法把年纪变小之外,我都可以为你改变。
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你不喜欢哪里我会改。”
陵越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叹气:“我不想让你改变,你就是你。
改了,也不是她。”
芙蕖忍不住大声哭喊:“那到底你要我怎么办?”
陵越说:“走吧。
别再里了。
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纠缠。
还有别的人爱你,并且值得你爱。”
芙蕖说:“我不是你,我只爱过你一个人。
我不会爱别的人。”
陵越说:“爱人不需要教,你会幸福的。”
芙蕖说:“她是谁?我好恨她!
我想杀了她!”
陵越说:“如果你实在恨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和她在一起。”
芙蕖抬眼呆呆看他。
陵越说:“因为她,我不爱你了,和你分手。
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不内疚,所以我同样也不会和她在一起。”
芙蕖说:“既然你不和她一起……”
陵越说:“我会独身,作为对自己的惩罚。”
芙蕖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好,现在连怎么说都没了着落——男友不爱自己了,宁可独身也不要自己……从价值上讲,她还没有充气娃娃有用……不,不是这样的,她实在是伤心得要命才会这样贬低自己,也贬低陵越,陵越他只是……道德感太强罢了。
芙蕖抹着眼泪走了,得到了答案,却仍旧没得到想要的结果。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屠苏感叹:大师兄连这种招数都用上了……真机智。
陵越家人早些年移民,他一人独居在这市中心一套loft公寓,陵越曾经子这里做过房客,后来交了女友才搬出去。
熟门熟路地走进玄关,把脚步虚软的陵越放在沙发上,屠苏说:“师兄你躺一下,我去下面给你吃。”
其实屠苏的厨艺不大好,面条大概就是他能做的美食的极致。
水烧上,翻箱倒柜找面条,找不到,又停了火,去楼下超市买。
折腾半小时,屠苏从厨房到客厅,才发现,陵越竟然在酒柜前又开始第二轮,一瓶红酒见,人已经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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