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你什么都不用说。
今天他要是打败了我,以后无论他要做什么,我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你何必如此,你明知他有伤在身。”
梅青晓拦在二人的中间,看着自己兄长,“兄长,他什么也没有做,真正要做什么的人不是他!”
梅青晔痛苦地抱住头,“为什么,他为什么是陛下的儿子?”
突然他剑一指,指向叶訇,“还有那个真一道长,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敢说你什么都没有做吗?阿瑾,你让开!”
“我不让!”
梅青晓眼神坚定,“兄长,你什么都不知道。
古往今来,有多少王朝兴衰,失民心者失天下。
你可知有多少人在暗中觊觎着那个位置,你可知有多少人意欲改朝换代?大势所趋之时,不是你我一己之力可以更改的。”
“阿瑾,你这话要是传了出去,是要杀头的!”
梅青晔痛心不已。
“兄长,我只想说我们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我们阻止不了将来会发生的事情。”
“那他呢?他真的没有想过那个位置吗?”
梅青晔指着叶訇,愤怒着,不知道该恨谁。
叶訇长腿一迈,将梅青晓护到身后,平视着梅青晔,“不想。”
“不想?那你为什么?”
“我只为自保,保住自己,保住自己想要保住的人。”
“当”
地一声,梅青晔手中的剑落地,他缓缓心神,只觉手心里全是汗。
后背也全是汗,风一吹冰凉凉的。
良久,他慢慢拾起剑,轻轻说了一句,“走,喝酒去,不醉不归!”
梅青晓不愿,阿慎身上还有伤。
她正要阻止,手被身前的男人反手握住摇了一下,一道说不出的感觉从手心直窜到心间。
少年的手温暖干燥,将她的手包裹着。
她心下甜蜜,根本忘记反对的事。
“那…我要一起。”
命人备了酒菜,就摆在庄子的正屋里。
梅青晔缠着叶訇,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酒过三巡,他突然委屈地哭起来。
声音越哭越大,抽抽答答的好不难受。
他“呼”
地站起来,指着叶訇的鼻子,“你这个小子,你说我前世是不是得罪你了…你说你明明武功比我好,非要处处让着我,让我好没有面子…这都算了,你为什么把阿瑾给抢走了…她是我的妹妹,凭什么对你比对我好?”
梅青晓不许叶訇喝酒,所以叶訇的杯子里面是茶。
而她和兄长一样喝的是,此时面若桃花,酒气氤氲,人有些飘飘然。
闻言,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本来就没有他厉害,你干嘛要和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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