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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石屋本是用来堆放杂物,久无人居。
洛滟一推开木门,霉味混着血腥直冲入鼻,君无双连打两个喷嚏,眼睛慢慢适应了屋里黑暗,见靠墙吊绑着两人,低垂着头,似是死了一般毫无声息,全身血肉模糊,但仍辨得出正是散易生与莲初。
冷笑着,洛滟从墙角盛水的木桶里拎起皮鞭,狠狠向散易生抽了上去。
散易生一声闷哼,顿时醒转。
方结疤的伤口又被撕裂,血顺着鞭梢直淌,他咬紧了牙关,两颊肌肉不住抖动,显是强忍着极大痛楚。
“啊哈哈,畜生,这皮鞭蘸上盐水的滋味如何?算你命硬,捅你一刀居然还不死,呵,不过更好,正好让我慢慢整你。”
洛滟将皮鞭放回桶里重新蘸了下盐水,又一鞭抽去。
血珠飞洒中,散易生双手死死握住腕上铁链,面容扭曲得骇人。
洛滟却哈哈大笑,手上越发使力。
“想不到你自己也会有今天吧!
这句话是你以前对我说的,我现在都还给你!
你从前抽过我多少鞭,我统统还给你!
还给你……”
手都挥得酸了,洛滟垂手喘息一阵,又举起鞭子:“怎么不叫啊?你怕吵醒他,怕他看了心疼么?呵,我偏要让他看!”
猛地刷刷两鞭,抽上莲初。
“你这疯婆子,快住手!”
散易生怒吼,睚眦欲裂,那两鞭仿佛比抽在他自己身上还痛楚百倍。
听到莲初嘶哑的呻吟,他颤声道:“莲初,怎样?”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这贱人?”
洛滟冷冷望了他半天,突然丢下皮鞭,拿起桶里的匕首,抓紧莲初右手,寒光闪过,已将他拇指生生切断。
手上血流如注,莲初浑身一搐昏了过去。
散易生双眼血红,瞪着洛滟,宛如要用目光将她生吞活剥。
捏住莲初食指,洛滟拿匕首来回比划着,侧着独眼斜睨散易生:“这样就舍不得了么?我还要把他的手指一根根都割下来,割完手指,再切脚趾。”
血淋淋的食指掉地,散易生喉咙挤出几声嘶吼,咬牙切齿地道:“灭你贺兰氏的人是我,挖你眼睛的人也是我,你要报复只管冲着我来,不要动他。
莲初他,他跟你我的恩怨无关……”
“谁说与他无关?!”
洛滟尖叫道:“要不是他迷惑你,你怎么会舍弃我堂堂公主?到现在,你还在维护他!”
嫉火狂烧,再也按捺不住,匕首在莲初肩头连戳几刀。
莲初张大了嘴,却已无力发出惨叫。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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