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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沧海浑身一震,油布伞飘然落地,看著眼前意态潇洒的男人,他十指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纵使暮色深浓,男人从面具眼孔里透出的目光依旧凌厉森冷,仿佛流动的尖刀,在沈沧海身上一寸寸扫过。
「知道害怕了?你这个叛徒!
」男人冷笑,蓦地将沈沧海抱离轮椅,大步走回房内,重重把人抛到了床上,反手闩上了房门。
「这大宅里的仆役,都被我的侍卫制住了,你别指望叫人来救你。
」商夕绝走回床边就去脱沈沧海的衣裳,三两下已将人剥得身无寸缕,几枚针灸用的银针更给他远远抛进了墙角。
他可不想再被沈沧海扎晕。
沈沧海终於从最初的惊骇中回过神来,努力把自己缩进床角,下一刻便被男人粗鲁地抓住双脚足踝,拖到了身下,牢牢压住。
商夕绝半点也没有错漏沈沧海眼内浮起的惧色,心脏竟不可思议地略微收缩了一下,有点揪痛,但他并没有停手,继续替自己宽衣解带。
这个沈沧海,竟敢不领他的情!
竟敢暗算他,从他身边叛逃!
竟敢躲回姑苏,把他一个人晾在西域,害他这大半年来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在想著他!
「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辈子麽?你这骗子!
叛徒!
我不会放过你!
」他携著积攒已久的怒气和欲火,把自己已硬挺如热铁的器官硬塞进沈沧海嘴里。
「唔嗯……嗯……」那热物须臾就在口中涨得更大,沈沧海几乎无法顺畅呼吸,摇头,却被男人一手抓紧了头发动弹不得。
他想用舌头去推开那入侵者,这行为反而令男人眼神发暗,挺腰在湿热的嘴里抽动起来。
看到沈沧海似乎快要窒息时,商夕绝终於退出已被他摩擦至殷红的唇瓣,闪著银光的津液随著他的撤离自沈沧海微张的嘴角挂落,染湿了枕头。
沈沧海拼命喘息,继而咬紧嘴唇,封住自己的呻吟。
「学会放松,不然受伤的人可是你自己。
」商夕绝抬高沈沧海绵软无力的双腿架上自己双肩,注视著自己的凶器一分分埋入。
尽管已有唾液的润滑,但那紧窄的秘道仍在抗拒著,令他也因疼痛微蹙眉。
他合身覆住沈沧海颤栗的身体,捏开沈沧海紧揪著被褥的双手,执拗地继续往深处推进,用自己最坚硬的部分去征服身下人。
「啊呃……」粗大的凶器齐根没入,身体连同灵魂,都仿佛被男人再次剖开。
沈沧海紧阖的眼角无助地滑下了泪水。
这一生,他大概都逃不过这个男人了……
「别以为流点眼泪,我就会可怜你。
你再怎麽哭,怎麽求我,我也不会停止的。
」商夕绝舔著沈沧海脸上那些咸涩微苦的泪水,一边已忍不住腰下蜂拥而起的强烈快感,开始在那紧密包容自己的火热洞孔里由慢而快地抽送,追逐起暌违多时的极乐滋味。
木床猛烈摇晃著,肉体纠缠厮磨的羞耻音色,与两人的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淫靡撩人。
床褥,很快就被两人的汗水和交合处溢出的白浊黏液染成一片狼藉。
沈沧海压抑的哭喊声里也慢慢多了痛楚以外的东西。
万分不想承认,可被记忆唤醒的身体已忠实地遵循本能,背叛了理智,变得滑腻柔软,挽留似地吮吸起在他体内来回滑动的热物,还不住吞吐,想向男人索求更多快感。
「呵呵,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心老实得多。
」觉察到沈沧海的变化,商夕绝得意之极,心情刹那间也大为好转,放缓了速度,用腰力缓慢旋转碾磨著,迫沈沧海情不自禁发出沙哑的低泣,泛红的眼皮底下也有欢愉的泪水不断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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