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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栓着的那头狼,便是柳蔓月再不怕它,也不过远远瞧见过几回,再怎么说,皇上也不叫自己去牵了那狼玩儿……
“柳美人,这边请。”
见柳蔓月听了狼叫就止了步子,只往后头瞧去,跟在边儿上的小太监忙低声劝着。
收了心思,这才跟着那小太监进了听雨阁的大门儿,直上了二楼那处。
里头温暖一片,屋子里头明晃晃的,足足点了十几只蜡烛,火盆里面炭火烧得正旺。
柳蔓月进来时,皇上并没在里头,褪了斗篷等物,她自也不客气,便自己走到了临窗的大床边上坐上,取了本子皇上平素打发时候瞧着的棋谱瞧着。
没多会儿,外头传来脚步声,知道这是皇上回了,方放了那棋谱起身迎驾。
“皇上。”
起身微微福了福,半垂着头,脸上带着丝说不出的韵味,瞧在眼里头,只叫人胸口烧得暖暖的,竟叫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皇上那里只“嗯”
了一声儿,便挥手叫跟着的小太监们退了出去。
柳蔓月见状,忙上前两步,伺候着把身上披着的大衣裳褪了。
刚褪去外面的罩衫,忽腰上一紧,便被皇上揽住了。
柳蔓月微微抬头,似笑非笑的瞧着皇上:“皇上,虽说春宵苦短,可日日如此,到底伤身子呢……”
听她这般说,皇上眼中冒出一丝怒气,低头顶上她的额头,低声道:“昨晚上叫柳美人独守空房,倒是朕的不是了。”
微微侧了侧脸,抬手轻掩着口:“皇上这是哪里的话?在宫里头只有不能叫皇上独守空房的道理,哪有妾不能独守的道理?”
跟她扯皮斗嘴,还不知道这女子能说出些什么好听的来,要是反倒把自己肚子里头的火气给压了回去,那自己可不是亏了?
弯腰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床边,把人往床上一放,自己便压了上去。
手上、身上,那细如凝脂般的肌肤,流水般的在滑在手中,蹭在身上一阵舒爽清凉,满口满鼻都是那股子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清香味儿,哪似昨儿上?那小玉美人刚一进屋子便闻着了扑鼻的香气,直顶得人脑门子生疼。
衣裳三两下便被扯了下去,二人滚到了床上。
早先说那些话时,柳蔓月心下是半点儿醋意皆无,只是有些嫌弃那黄瓜怕是不干净了,有点子腻味罢了。
不过到了这会儿,想想之后还有那么一大群子秀女等着这位的雨露滋润呢,她心里倒也把那念头歇了——大不了回自己自己收拾妥帖就罢了。
手上捏着一团,两指间轻夹着粒樱桃,轻咬在她耳垂厮磨着,下头已是顶了进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蔓月,昨儿晚上可想朕了?”
正是这意乱情迷之际,知道要是说那些个不好听的话,总是不大妥当的,便轻轻点了下头,谁知道刚点了一下,身上那人便似上了发条似的狂风暴雨般的动作了起来。
一下下直冲得她头晕脑胀的,分明是第二回,可他就似憋了许久似的,莫非昨晚上那小玉美人没叫他尽兴?
没一会子,两腿又被他架到了肩膀上,再忍不住,一声声细碎的娇吟从口中冒出。
门外头,几个小太监低头守着,听着这动静一个个微红着脸,悄悄往外挪了几步。
边儿上的小珠子拿胳膊轻杵了小刘子腰眼儿两下:“你不行,多跟万岁爷学学。”
小刘子咬牙切齿的狠瞪了他一眼:“要不我跟皇上说说,下回叫你去?”
小珠子再叹了口气,一脸惆怅的半抬着头,看向房梁:“我不行……个太矮……”
那边儿的小安子强忍着,一个劲低头那里“吭嗤”
着。
正遇上孙公公过来听消息,见这几个小子没正行的模样,抬手一人头上敲了一下,低骂着:“都老实点子听着差!”
几个小子忙肃了脸,低声应道:“是!”
好半晌,身上那人才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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