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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终场,各怀心思的众人纷纷谢幕。
下一台戏什么时候开始,怎么唱,冉元白还不知道,他现在有别的事要关心。
性急的福来被盛琸打发去烧水,常禄刚拿出金疮药和绷带要为两人治伤,屋外木门轻扣,冉光请的大夫来了。
大夫不知盛琸也挨了一鞭,瞧着冉元白浑身是血,直觉伤者就是他,便向他走了过去。
冉元白拦住他,看向盛琸道:“先给他看。”
大夫不知什么情况,也去看盛琸。
“我没事。”
盛琸将肩膀冲向冉元白,给他看破掉的衣服,“你看,就是抽破了衣服,一点血都没呢。”
不过应该是青了。
冉元白还想说些什么,但似乎又顾忌有别人在场,终究只是张了张嘴,又将话咽了回去。
大夫见他不再阻拦,小心为他清理起伤口。
盛琸由常禄伺候着脱去外衣,靠坐在床头。
他关注着冉元白的一举一动,眼神充满一种对弱小幼崽的怜爱与兴味。
就像在看一只可怜的跌瘸了腿的小猫崽,心疼他的同时又觉得很有意思。
冉元白在大夫处理伤口时始终紧闭着双眼,咬牙忍耐伤口的阵阵灼痛。
但他能清楚感觉得到,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他。
大夫为冉元白裹好了伤,便跟着领他进来的下人离开了。
福来端着水盆进屋,没好气地拧了帕子给冉元白,让他自己擦脸擦手,擦身上所有需要擦的地方。
期间有人又来扣门,常禄去开了门,之后捧着一叠干净衣物进来了。
“这会儿倒是想的比谁都周全。”
他撇撇嘴,挑出崭新的亵衣给到冉元白,“我刚还在愁你晚上睡觉穿什么呢,你同我们的身量差太多了,这里也没合适你的衣物。”
冉元白抱着衣物走到床边,犹豫着道:“……我有话跟你说。”
盛琸冲两名近侍摆了摆手,让他们都退下。
屋里很快只剩他们二人。
“你要说什么?”
盛琸问。
冉元白咽了口唾沫,直直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你能不能带我走?”
第66章《十一》盛琸x冉元白
盛琸看着他,半晌没说话,也没让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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