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自发的抄走银票,塞入袖袋里。
对于金钱她不怎么有概念,反正是拿来向爷爷交差用的,多少没差啦。
“至于你说的小夜枭……”
怎会不明白她要的夜枭是指人呢,深邃的黑眸一瞬,指著身边的人道:“就他吧。”
顺著长指的方向,弥多安对上一双沉默的眸子。
接著上看下看,怎么看都是虎背熊腰,左看右看,绝对都是钢筋铁骨,没残缺、没生病,非常健康的一个人,一看就知道不好玩、没有趣、毫无挑战性。
撇嘴,非常嫌弃的开口:“差强人意,不过勉强可以接受。”
她嫌弃的表情尽收他眼底,令他无声的笑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了。”
依旧是撇著嘴,脚下却快速的踱到自己的房门前。
“你等我一下,我这就进房将方子写给你,你拿了方子就走,要不让我爷爷逮到,否则你又有得受了。”
想起爷爷适才的茅厕论,弥多安忍不住又噗哧偷笑了两声。
推门,进入房内,弥多安浑然不觉背后一双黑眸紧紧锁住自己的一举一动,只是喃喃自语道:“哼,还说自己有多了不起,根本都是唬人的吧?人家夜枭全飞上来了还在房里傻傻吃饭,要是冲上来的是强盗,我不是小命休矣?果然靠山山倒,靠人人老,明儿个先来研究看看有没有防身的好药粉……”
☆ ☆ ☆ ☆
六日后。
东宿城,好福气客栈二楼,小二才刚送上饭菜。
“爷爷,好多人看著咱们呢!”
“别理他们,吃饭。”
“哦。”
乖乖捧起碗筷,一双灵而柔媚的凤眼却溜溜的对上好几双偷观她的眼。
不一会儿,好几张脸全红咚咚的别了开来,剩下几张还敢正视她的,嘴角全挂了一滩水,眼神特别呆滞。
弥多安大感奇怪,直觉认为这东宿城里的人都有毛病,而且还是脑筋受创的那一种。
想当年她还是小女孩时,山脚下的村民们见到她总会夸她可爱,可自她十岁后,山脚下的人一旦看著她,却都不会说话了,一个个傻愣的模样就和这东宿城里的人如出一辙。
当时她没有多想,只是讨厌其中几人看她的眼神,于是趁著爷爷不注意,将那些人全踹到溪中洗眼睛。
不料其中有人竟不谙水性,差点因此丧命,此事气坏了村长,勒令她和爷爷不准再入村,所以自那日起,爷爷总是一个人到更远的村庄买东西,而她就负责在山上看家。
不过话说回来,这群人会不会是传染到了某种疾病?
一群病人就在眼前,不好好研究看看实在技痒啊,就是不知道这群人里有没有人愿意自告奋勇当她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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