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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夏小皀只有在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把辈分抬出来,这小鬼头,简直现实得一塌糊涂。
“台北的征信社通讯网路设备多又齐全,报社也多如牛毛,到台北,要找人比在这里空等强多了。”
呵,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小皀,别浪费时间和精力,你找不到他的。”
“我没空听你风言凉语,你给不给钱?要不然给附卡也行。”
她不在乎自己有多恶形恶状,好不容易又萌生一丝希望,就算尼亚加拉大瀑布搬到她面前也浇不熄她的决心。
“小皀!”
“不给拉倒。”
反正先到台北再说。
关纣拉住正往楼上冲的夏小皀。
“你信不信舅的话?欧阳越不在台北,也不在国外任何一个都市里。”
他承认败给她了。
“他在哪里?”
她就知道其中有蹊跷。
关纣唉声叹气又翻白眼。
“答案在月光牧常”
出卖朋友会不会下地狱?希望不会!
“当真?”
他又叹了口气,然后很用力地点头,神情壮烈如黄花岗七十二烈士。
难怪他姊姊带走小皀前连句谢也没给他,如果眼见自己花样般年华的女儿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丁点儿淑女气质,整天打架滋事,连裙子也没一条,又一口乱七八糟的话,凭哪个母亲受得了?
他终于明白他姊姊走前那“哀怨”
的眼光所为何来了。
不过,显然事已太迟。
完全没有女人意识的小皀——关纣一直到这节骨眼才正视起这问题——
唉!
问题儿童!
为什么他活该要有那么多烦恼,他不过是她的舅舅,做人家舅舅都那么歹命吗?
“我决定了!”
她击掌。
如果再被她吓唬一次,关纣敢保证自己要收惊去了。
“你又有什么决定?”
她的决定绝非普通,每次都是惊世骇俗之至,他很怕她这招……怕到心坎里啦。
“我要到月光牧场帮佣去。”
她得去问问那个冷敛的男人说过的话究竟还算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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