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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理会,什么都不想管,谁生谁死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的眼前,竟出现了邱骞死的时候紧紧盯着我的那个眼神。
当时的我,不懂那眼神的含义。
现在的我,依然不懂,但我却似乎不再害怕那个眼神。
我甚至觉得,如果我的眼前一直都只有这个眼神就好了,如果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当那把刀刺向我的心脏时我便已经死去,那该有多好。
我来这人世间走一遭,时日不长,却给自己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烦恼。
如果这样,为什么还要让我活着,死了才是解脱,才是真正的恩典,不是吗?
我呆呆地向前走着,每走一步,都像是离死亡更接近一点。
那些士兵的脸孔渐渐地在眼前清晰起来,他们举着武器,像是一个个恶魔,随时准备一枪刺死我。
可他们又接二连三地在我面前倒了下去,死相凄惨又恐怖。
几乎所有的眼睛都那么睁着,睁得很圆很圆。
我想那些丰泽乡的村民在死的时候也是这样吧,这样不甘心地睁着眼睛,那里,写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曾想过要救他们,可到头来,他们不还是这样无望地死去了。
如果他们知道有我的存在,知道我为了他们所做的生的努力,他们也许会怨恨我,怨恨我无能,怨恨我横生枝节,找不到救他们的灵药。
如果他们将这股怨恨通通聚集在我的身上,我可能会被吃得连一点骨头都不剩。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百蒲村口,也许是顺着那空气里呛人的烟尘味,也许是空气里似有似无的血腥味。
一路上,不停地有人上前来,也不停地有人倒在我的脚边,我甚至还从他们的身体上踩了过去,却听不到他们的叫喊声。
是啊,死人又怎么会感到疼痛呢?
眼前的这片焦黑的土地上满是发黑的尸体,送他们与那些尸体作伴,也算是过奈河桥的时候不至于太过寂寞吧。
我不理会那些士兵的死亡,却也不敢想像那些村民的死状,凄厉吗,痛苦吗,又或者是头脑一片空白,连恐惧的时候都没有。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他们便都倒在了血泊里,或是看着别人倒了下去,却连暗自庆幸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下一个便是他自己。
我越走越慢,越是接近这个杀人的地方,越是心里感觉不安,不敢太过靠近,我的脚轻轻地抬了起来,又重重地踩在了地上。
一个东西硌在了脚下,疼痛感让我停了下来,我慢慢地移开脚步,蹲了下来,将那个东西捡了起来,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是一只翠玉的铃铛,因为落在了栅栏外面,所以,只是沾了些泥土,并未被火烧到。
许白羽会武功,从那栅栏里逃出来不是什么难事,可他能挡得住那些等在外面的刀斧手吗?我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着,笨蛋,白痴,为什么要中计,为什么要上当,为什么没有兑现对我的承诺,活着等我回来。
那蓝色的穗子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着,渐渐地,在我的眼里,竟变得跟血一样,红得那么耀眼,那么强烈。
我全身的血液都被这刺目的红色激得活了起来,它们在血管里不停地奔跑着,从心脏里流出,又迫不及待地流回心脏。
从脚底涌出,像是赛跑似地往上跑着,互相冲撞,拥护,甚至大打出手。
我的每一根血管都像要裂开似的,它们在怒吼,要发泄,要尖叫,却又发不出声音。
那些从刚才便一直堵在我喉咙里的字被一股血液推挤着,撞击着,终于受不了重重压力,暴发了出来。
“啊……”
我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这一声尖叫上,那声音,像是要把天都打出一个窟窿来。
我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才刚刚闭上眼睛。
我睁开了眼睛,便不打算再闭上了,我很怕闭眼后看到的那些画面,有些东西,就算逃避不了一世,也要能逃避一时算一时。
我躺在床上,听肚子“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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