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开了头,自然有人纷纷跟上。
白衣少女的身价已经从一千两叫到了三千两,沈浪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一旁冷大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把盏的手指微微扣了两下,这便是抬价的暗号了。
沈浪运起内力,朗声道:“八千两。”
沈浪这话刚一出口,我手心便一片冰凉。
八千两,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就是把我卖了也没这么多钱吧?我自嘲地想道。
这时厅中已无人叫价,有人在旁揶揄道:“景公子倒是个会怜香惜玉的。”
我一听见这话心里更是难受,偏生此次事关重大又不能发作,只能装木头人。
贾剥皮笑得脸上肥肉一抖一抖,刚要说话,忽然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响起。
“一万两。”
出声的是王怜花--他斜斜倚在镂空雕花的木椅上,紫金雀夲上的淡紫色绸带松松地滑落到他膝盖,与他玉佩上的流苏纠缠。
他已将手中的扇子展开,轻轻摇着。
冷大伸出两根手指又扣了扣,示意我们再加价。
沈浪微笑道:“一万一千两。”
说话间微微侧头,几缕碎发滑下肩头。
他以手指关节轻轻扣着桌板,一副耐性极好的样子,似乎这一万一千两雪花银说出口来,就跟说起喝水吃饭一般简单。
我手中指甲入肉更深,心中恼恨。
绾绾啊绾绾,你这个爱管闲事的--下次可千万别再管闲事了,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旁边偶有人调笑道:“这两位都当得起浊世佳公子的名号,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
“啧啧…海家小姐真沉得住气。”
那边白衣少女怯怯抬起头来,一会儿看看王怜花、一会儿看看沈浪,那眼神含着一丝窃喜,让我觉得这姑娘仿佛灰姑娘终于遇见了王子一般,只是王子有两个,水晶鞋未知花落谁家。
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生厌,从袖中取出梅花来拨弄,忽然格外怀念起熊猫儿的笑容和老金那张外冷内热的脸了。
这两人夺来夺去,终于沈浪叫出了两万两。
贾剥皮笑得脸上的肥肉都要抽搐了,王怜花忽然一合扇子道:“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可夺人所好。”
便微笑着不再言语。
贾剥皮一拉那少女,兴奋道:“飞飞,还不过去——你现在是景公子的人了。”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花枝折断了一小截,落在了地上,我低着头,考虑着要不要捡起那截枝子。
正思考间,那白衣少女娉娉婷婷走到我们面前,深施一礼道:“孤女白飞飞,见过海小姐、景相公。”
那声音宛若鸽子般柔顺绵软。
我低着头,数着梅花中的花蕊,半晌,叹息了一声,拈起一瓣梅花,轻轻别在她头上道:“这花儿和白姑娘很合衬。”
白飞飞惊得倒退一步,精致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道:“谢谢…谢谢海小姐…”
的确合衬,傲雪寒梅,迎风怒放,不与凡花争春。
不是没有心思争,而是根本不必争。
好一个白飞飞,的确倾国倾城。
沈浪望着白飞飞道:“白姑娘可还有亲戚可以投靠?待商会结束,我们可差人将你送去…”
白飞飞眼中再次噙满泪水,慌乱地摇摇头道:“公子可是不要飞飞了?飞飞是个孤女,亲戚早就死光了,再也没有家--公子您是个好人,相救之恩不敢忘…请让我跟着你们罢!
若再遇上贾…贾大相公那样的人…我,我什么活都做得的…”
说到这里语声哽咽,再也说不下去,梨花带雨,真真我见犹怜。
我一听公子可是不要飞飞了这句话,脑子里马上勾勒出几种言情小说里常用的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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