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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玮颈椎病发作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参观过这个书房的藏书,然后不时的惊叹出声:“哇,你也买了这本书?”
然后很肯定的说:“谁替你设计的这书房室内装饰啊?真不错,还晓得拿书当装饰。”
自己则嘴角带着微笑,听着她的评价,然后把她拖走:“你现在最好不要看书,也不要上网。”
他从来也没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捧着政治史、思想史这些书,看得兴致盎然。
是啊,如果对她说,仅仅是因为她说了一句“我们沟通有障碍,有代沟”
,就去买了那些书来看,是不是真的很傻?于是为了这些付出换来的“恶心”
和“驯服”
而一时气得说不上话来,失去理智的选择了另一条尝试的道路。
现在,似乎一切又重新踏上了原来的轨道,原本就已经失去了缰绳的感情,他到底还能不能再次掌控?
恰好有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或者是因为刺目,或者只是因为头疼,他无意识的的捂住了眼睛,指尖轻轻勾着的一枚小小的钥匙,叮咚一声掉在了桌上。
黎忆玮在办公室收到一大束黄玫瑰的时候,终于在这个波澜不惊的编辑室引起了轻松的下午茶话题。
有阿姨级别的编辑很有经验的说:“小黎啊,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她一惊,顺口问了句:“什么?”
“黄玫瑰,表示道歉啊。”
花香明明不是郁馥逼人那种,她却硬生生的打了个喷嚏。
手一抖,花里夹着的信封就掉在了地上。
她捡起来一拆,一个小小的钥匙。
忆玮抿着唇,一声不吭的抓在手心里,望着那一大捧花出神。
她简直想象得到他那一副神气,半眯着眼睛,高深莫测的样子,又像冷嘲热讽着什么。
可是这次,陆少俭是什么意思,她却真的是一头雾水了。
现在终于把偷偷配的钥匙还给自己了——不是早就一刀两断了么!
早干嘛去了
同事又拍拍她肩膀:“小黎,男朋友肯道歉就各退一步吧?看你,眼睛都是肿的,昨晚没睡好吧?”
忆玮苦笑。
她能睡好么?她大半夜的还要打扫房间、拖地,最后躺到床上,又开始失眠,翻来覆去觉得可恨。
那两个人倒像是串通好了,给自己下马威似的。
自己一生气,用被子蒙了头,半睡半醒间,还是觉得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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