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似乎是她。
一时间,竟不知是哭还是笑。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夸赞她“温柔又斯文”
,真不知秦修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公主要打人,自然是那人该打。”
秦修居然毫不在意,还一个劲儿地替宝钦开脱,“公主可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对吧。”
说罢了,还睁大眼瞧她,眼睛又黑又亮,目光坦率而真诚,看得宝钦心里都有愧疚感了。
以前把他围着打的时候,宝钦可连半点内疚感都没有,而今不过是被他拉着巴巴地说了几句好话,怎么就心软了——可见,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是吃这一套的。
可宝钦并没有心软很久,想了想,小声道:“人不可貌相,五爷想必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看起来温柔贤淑的女人,说不定又坏又狠,相反的,咋咋呼呼凶巴巴的姑娘,指不定单纯又善良。
殿下与吴小姐不过才见了一面,对她全然不了解,怎么能就此断定她不是良配。
陛下素来宠爱五爷,怎会千挑万选地给你找个恶婆娘。”
秦修不说话,连宝钦都不看了,低着脑袋赌气。
宝钦也拿他没办法,使劲儿地朝司徒使眼色,让他帮着劝劝。
司徒先笑了一阵,终究没有袖手旁观,拉着秦修去了一旁,小声地不知跟他嘀咕了些什么,不一会儿,秦修的脸色就渐渐好转起来。
秦修的婚事宝钦一来插不上手,二来也没有这个闲心思来管,见司徒跟他说得热闹,自己便跟清雅走开了,仔仔细细地查看山谷附近的地势。
看了约一顿饭的功夫,回到远处,秦修正跟司徒说说笑笑,方才的早已沮丧一扫而光。
“这就瞧完了?”
司徒问。
宝钦笑,“随便看了看,怕五爷饿得急了,便先回来。
左右我也不急,下回来看也是一样。”
秦修闻言一点也不尴尬,拍着肚子笑嘻嘻地道:“你可别说,我还真饿了。
这两天就吃了些野果子,半点油星都没有,嘴里淡出鸟来。
现在给我一只羊,我也能全吃了。”
他说起自己逃婚的事儿半点尴尬都没有,想来类似丢脸的事儿也不是头一回干了,难怪他走了两天,营地里半点风声都没有,敢情秦帝早知道他的德行,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儿。
出门的时候是三个,回去的时候倒多了个人。
还未到营地,秦修就甩着马鞭高声开始嚷嚷,“九斤——九斤——”
“哎哟,我的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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