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回答。
“为什么……”
不甘心追问。
“我快疼死了。”
终于有了回应。
刻印的奴隶会分担主人的伤痛,但是奴隶的伤只有奴隶自己承担。
达克瀚身上新舔的伤叠加在赛尔分担过来的痛楚上,他自己几乎也要痛晕了过去。
达克瀚揭开赛尔的被子,把膏药抹到他胸和腹部的裂口。
“呜……”
赤裸的赛尔冷得发抖。
达克瀚假装没看到。
赛尔咬着牙沉默地忍受冰天雪地里刺骨的寒,短着的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
达克瀚淡定着表情,慢慢上药。
赛尔的身材修长又结实,长期生活在皇城,缺少锻炼让他的胸前和腹部的肌肉不多,隐约有点,更多的是平平整整的白嫩,这种白衬托着伤口的红,对比出一道道交错又重叠的鞭痕,伤口附近都是暗红的淤血,药物涂上去能揩下一片凝固的蜡,蜡下面的毒渗进皮肤里,让赛尔感到自己被埋在一个滚烫的盐堆里。
他全身都是伤,支离破碎得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达克瀚冷着眼,手里的小药盒见底了,他依旧淡定着,慢慢起身,慢慢移动,慢慢从小柜子里拿出另一盒新的药,慢慢的踱过来,慢慢的打开盖子,又慢慢地继续涂药。
整个过程被无限延长,赛尔抖着身子几乎就要冻僵了。
“你快点行吗……”
赛尔终于忍不住了,微弱又颤抖的声音,嘶哑着嗓子,嗓子再疼,他也硬撑着要把信息传达出去。
即使是薄薄的毯子也好,快点涂完给我盖一下吧。
达克瀚没理他,赛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话说了出去。
“我好冷…”
赛尔哑着嗓子。
达克瀚假装听不到,他已经涂完了腹部,移开点身子,把赛尔的大腿折起。
“你自己支起腿。”
冷冷的声音,松开手,赛尔的腿又无力地并拢倒下。
“…呜…”
赛尔呜咽一声,咬着牙,集中精神把力气用在腿上,他的腿抖着,努力地屈膝把腿支起个角度。
“呃疼…”
随着大腿角度变化,拉扯到后穴撕裂的肌肉。
双腿软着,只能用膝盖并拢互相支撑。
“把腿打开。”
冷冷的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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