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时辰后在柳梁的书房他就不这样了,上蹿下跳的,“爹,翰林院待不下去了,总去国子监,总去国子监,大哥都告病半个月了,别人还以为我是去嘚瑟的呢。
“
“他生病关你什么事?“柳梁喝茶,”
你知道你自己没嘚瑟就行了,你还管别人怎么想。
“
“爹啊。
“柳珣说,”
那还有大哥那老丈人呢,总是看我不顺眼,还拾掇着人给我找难堪。
为了不丢脸我费老鼻子劲了。
“
“那你想去哪?“柳梁说,”
礼部?“
“昂~~~“柳珣不肯,”
不想这么早养老。
“
“那你到爹手下来。
“柳梁说。
“那去礼部我还能自在一点养老呢。”
柳珣说。
“那你想去哪?”
柳梁问,“吏部户部,你爹使不上进,刑部兵部,太煞,工部又傻又辛苦,礼部你又不想去。”
“刑部挺好的。”
柳珣说。
“想都别想。”
柳梁说。
“刑部都是重犯,不吉利。”
“那京兆尹好了,就管些神都地面上的鸡毛蒜皮,又轻松又不犯煞。”
柳珣说。
柳梁看他几眼,“算了,我还是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让国子监祭酒告老还乡吧,差不多也到年纪了。”
“爹啊~~~~”
柳珣抓着柳梁的手,“你以前都很疼我的。”
“京兆尹就那么好玩?”
柳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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