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晓白道:“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你是没在现场,那瘦子赢了之后上来的那胖子也厉害极了……”
周白清想起了什么,忽然打断了廖晓白,问道:“不过没了那瘦子,白无常要怎么继续以后的比赛?”
廖晓白道:“我不清楚,据说他已经找到了后备选手,已经去向组委会申请了。”
周白清凝眉问道:“你见到徐耀祖出手了吧,这次看出什么来了吗?”
廖晓白放下了饭盒,神情陡然严肃了起来,说道:“看不出破绽,看不出命门,越看越怪,如果傅医生在这里就好了……”
“怎么说?”
廖晓白道:“你想啊,一个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的小屁孩儿一夜之间成了武林高手,就算他拿到了什么武功秘籍,知道了什么独门诀窍,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这么厉害吧?还不得一层一层练起来?可他是一夜登顶,除了被人下了药就是被人用妖法控制,要是傅医生在,起码前一种可能她能化解啊。”
周白清看着廖晓白道:“还记得我和你说我在雁来去身上找到的三根黑针吗?”
廖晓白机灵,一下就明白了周白清的意思,道:“用针刺穴道控制人的事真的可行?”
周白清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廖晓白站起身道:“是,连袁苍山这种由人称魔的事都有可能发生,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两人说到此处,周白清拔掉了插在手背上的枕头,自己下了床,廖晓白看他披上外套,穿上了拖鞋,忙问道:“你要去哪里?上厕所?”
周白清道:“我去找艳阳天,雷敏敏回来了你就说看不住我,我自己跑了。”
廖晓白哈哈笑,道:“那不行,雷敏敏发起脾气来我可打不过,走吧,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
廖晓白走到周白清边上,道:“那好,你要一个人我也不拦着你,我也还有事,这点钱你拿去打车吧。”
廖晓白往周白清手里塞了点钱,周白清道:“回头还你。”
廖晓白拍了下他,两人一起走楼梯下去,在住院部门口分开,周白清打车回了酒店,在前台补办了张房卡后立即去了他与艳阳天合住的房间,艳阳天还是不在,屋里没有一丝人气。
周白清从衣橱里拿了套干净衣服换上,换下来的病服被他扔进了垃圾桶,而那件据说是和他一起被发现的薄外套则被他牢牢攥在了手里,深灰色的外套,旧样式,旧味道,袖口有股淡淡的烟味。
周白清起先只是抓着外套看,后来看烦了,把外套扔进了衣橱,狠狠关上了衣橱的门,再后来他又想念起这件外套,一刻看不到,心里又难受得要命,只好又把它从衣橱里拿出来。
周白清坐在床上,外套摊开在他膝盖上,他眼里含恨地看着,恨得自己眼睛发酸。
周白清闭上了眼睛,要是艳阳天就是件衣服,那该多好,他可以不穿它,不看它,可以一辈子把它藏起来,可他偏偏是个活生生的人,他的心里住着一个死了的人。
周白清把那外套扔开,走去浴室洗脸刷牙,才从浴室出来不知是谁在外面唰了下房卡,也不知是谁打开了房门,周白清站在门前看着,刷房卡开门的人走了进来。
他好看又冷漠,名字艳阳高照,真人却冷若冰霜,他冷冰冰地关上门,对周白清说:“我来拿点东西。”
周白清深吸了口气,道:“你的外套在我床上,别忘了拿走。”
艳阳天从自己床头的抽屉里拿了个打火机出来,经过周白清那张床时,伸手捞起了他床上的灰外套,自然地往门口走去。
周白清一把拉住他,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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