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思考过要不要毒死中也和樱溪酱,或者让他失控掐死你。”
“喂!”
……两人鸡同鸭讲,各说各的。
“后来觉得不能成全你们,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殉情。”
太宰笑了起来,他说殉情的时候,咬了重音,这是一种占有欲的延伸,它甚至超越了生死。
“我想过和你好好的生活,在从菲律宾回来的时候。”
“我那时不欠债,还剩一点钱,就买了你喜欢的螃蟹和红酒,打算向你道歉,和你好好生活,再一起努力赚钱。
但你——”
无论如何,我都忘不了那一天,那一瞬间。
我兴高采烈地哼着歌,踏上阔别两年之久的土地,却看到自己的前夫,当时还是丈夫,在邀请陌生的女人殉情。
“……我确定我们结束了。”
结束了,一段仓促随便,像个笑话的婚姻。
我曾以为会像电影里那样撕得不可开交,声势浩大,再轰轰烈烈的结束,没想到结局是那么轻描淡写。
如果没有那栋小房子,我和太宰连法庭都不用上。
“这样啊。”
太宰没为自己辩解,也没为自己当年的轻浮道歉,他的脸上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只是说,这样啊。
下一秒,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他的绷带覆住了我的眼睛。
“睡一会儿吧,樱溪酱。”
太宰温柔地叹息,“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
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像五岁时的津岛修治那样抱着我。
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我慢慢阖上了眼皮。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在警察学校上课,去医院里看伏黑姐弟,又去侦探社胡搅蛮缠了一番,在大雨里疯跑,跟太宰回家和吵架……
我很快沉沉睡去,并梦到了以前的事。
冬天过去的第一个春天里,修治问我,以后想做什么?
我说我要找到我的家人。
他说找不到怎么办?
我说那就一直找。
最后他说了什么,我们大吵一架,还差点分道扬镳。
他说你别找了,我当你的家人。
……
好痛!
我是被痛醒的,浑身像是被碾压过一样,腰都痛得直不起来了。
而我正躺在——
楼梯上。
这他妈是给人睡觉的地方吗?
身上倒是套上了衣服,是我先前选的那件卡其色衬衫。
由于是男式的,显得十分宽大。
我刚要站起来,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胳膊上全是红色的痕迹,腿上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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