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他做的东西能不能吃,一楼还有房间住吗?”
“主人住二楼,我住院子里。”
顺着伊万手指的方向,我看到那里有一顶崭新的帐篷。
总觉得家里快变成一个魔窟了。
“把你的帐篷移开一点。”
我对伊万说,“快压到葡萄叶子了。”
伊万翻了个白眼:“据我所知,葡萄并不是你的所有物。”
“……”
“樱溪小姐这样替太宰君出头,人家会领情吗?”
“你——”
我正要暴力移动帐篷,忽然从二楼甩来的一根钓竿。
钓钩从我和伊万中间穿过,精准地勾住了帐篷的顶部。
“领不领情也不关你的事。”
甩钓竿的正是太宰本人,他笑眯眯地一扯,帐篷随即被扯出了一个窟窿,“再说了,樱溪酱维护我,我当然会领情。”
咳咳,难得太宰也会说人话。
“阿治,今天我大发慈悲,破例允许你下来走动两步。”
我提出了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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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甩甩钓竿,慢悠悠地拒绝了:“不要,一楼太乌烟瘴气了,不适合我这种纯洁之身。”
此话一出,底下顿时呕吐声一片。
伊万骂得最厉害:“脑子有病就赶快去医院治!”
太宰反击道:“这里最需要治脑子的人是你自己。”
条野吐槽:“难怪名字叫治,缺什么叫什么呗。”
太宰冷笑:“你名字叫采菊又是因为缺什么?”
没有人能说得过太宰。
最后他歪了歪头,轻声道:“看来已经病愈了。”
一瞬间,我理解了他的意思。
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黑发俊美的青年收回视线,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里的钓竿。
我看着他的头发,终于明白了那根卷发的来历。
帮我贴退热贴和测体温的人,恐怕是太宰才对。
他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我的感谢。
……也可能是我自己过度解读了。
但津岛英治默默地在意自家弟弟,想必这位弟弟也在意着自家的兄长,只是津岛家的人向来不擅长表达,也害怕别人打出的直球,像一群脆弱的胆小鬼。
太宰小时候极度渴求当时的津岛家主别在胸口的一支钢笔,目光总在那上面流连,可直到津岛家主离世,他也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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