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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没有觉得……”他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斟酌自己的措辞,然后接着说,“他会不会有点肢体接触恐惧?”
“啊?有那么严重么?”我皱着眉仔细回忆了好一会儿,才犹豫道,“好像……是会给人那么一点感觉吧。
”
崔放很轻地笑笑,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猜的。
”
他的笑看起来不像发自内心,倒更像一种言不由衷的苦笑,我心里陡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崔放该不会是……喜欢乔易夏吧?
怪不得他之前总拐弯抹角地问我乔易夏的事情,还曾经请乔易夏来我们班做模特。
不过看看他的表情和反应,他似乎也挺……纠结的吧?
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算了,这种事情,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自己说了,旁人追问再多,怕是也只能换来一句轻描淡写的“没什么”吧。
不过,他提起乔易夏,倒让我忍不住开始胡乱猜想起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边岩和乔易夏的关系没什么进展吧?
看边岩每次打电话都心情不错的样子,想来也没从这段关系中受什么挫吧。
唉,我不指望他受挫,更不希望他难过,只要还保持原来的状态就好,那样等几个月回去后我还大有希望。
后来的几通电话里,我都起了探探他口风的念头,不过每次临到开口,我又不自觉转了话题:算了,集训生活都这么苦逼了,还是不给自己添堵了吧。
——
在那近半年里,虽说画室、食堂、宿舍这种三点一线、极具中国特色的半封闭式集训每天都把人催得苦逼兮兮的,但身在其中的进步却是显而易见的。
我从开始时每天只能画三十几张速写,到后来每天画一百多张速写,外加完成其他素描色彩设计等各科作业。
老师经过我时停留的时间也逐渐变长,我又像之前在B市画室时,偶尔能得到个一句半句夸奖了。
几个月前看起来刀山火海似的险境,居然也一步步趟过来了。
来之前以为会度日如年的集训,真正经历了才发现其实是度年如日。
就像无数次在作文里写到的那样,一眨眼,A大的校考就近在眼前了。
虽然之前已经经历了B市联考,也去别的地方跑了几个校考,但真正面对A大校考,我还是抑制不住地有些紧张。
就算每天都画到凌晨两三点,还是觉得有画不完的速写和排不完的线。
在那些暗无天日的集训生活里,A大于我,就是所谓的“梦寐以求”吧。
如果说当年考上八中关乎我的自尊和友情,那么现在的A大,应该就代表着梦想和……爱情吧?
——
距离A大校考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边岩打来电话说,A大自主招生考试的时间确定在2月27号,比我们的校考要早两个周。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开始暗自雀跃不已,要知道从离开B市的那天起,我就从来没停止过想他,记忆里的那些片段不知被我摘出来回想了多少遍。
在那段密不透风的集训生活里,我仍保留着默写边岩的习惯。
画室老师总对我们说,在保证练习量的同时也不要一味给自己加码,要学会调节自己的心态,乱中取静。
而在默写边岩的时候,我的心态才真正能称得上是平和宁静,我回忆着他身上的那些小细节,揣摩整幅画的节奏疏密和美感,试图把笔下的边岩表现得更加细致完整。
说真的,被那种机械乏味单调又工作量巨大的集训折磨着,即便一个人对画画有再大的热情,在这大半年里也会慢慢被消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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