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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戚云程右手掐住江大海的下颌，他的目光犹如猎鹰紧盯江大海的眼睛。

那一刻，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江大海那双冰冷无情犹如动物般冷漠的双眸闪了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动容。

戚云程嘴角一勾，百味杂陈。

只见他单薄的嘴唇微微一笑，随后犹如俯冲猎食的雄鹰，一把掐在了江大海的脖子上。

他的力度，瞬间让江大海面红耳赤，额角的青筋仿佛要爆裂开一般。

“江大海，你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吗？”

“这是窒息的滋味。”

戚云程说完，腕力又加强了两分。

一旁的宁凯辰深深的咽了咽口水。

此刻他觉得，戚云程和平日里几乎是两个人。

“我马上就会放开我的手。

但是，你要想好了。

和我说什么。

如果，如果你再不好好交代。

我的手可能就会伸到别的地方。

比如，你都去过哪里，见过哪些人。

你懂了吗？”

戚云程说完一点一点地松开了手。

他的目光深如湖水，又清又定。

“咳！

咳咳咳！”

江大海犹如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一般惊慌失措。

但是他好像懂了戚云程的言外之意。

“我，我说。

是我，是我杀死的李燕。

但是，但是，我不是有意的。”

“你不是有意的？”

“李燕的尸体上全部都是淤青。

那些伤痕是你用菜刀一刀一刀剜开的吧？她唯一裸露在外的是她的脸，但是那上面有很多掌印的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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