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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元圆道:“因为我那时候刚化形啊,没有衣服穿,就见到石像上有……”
塞缪尔缓缓地道:“魔塔虽然封印住了魔王,但是建造的石像,还是会有一点他的神识在的。
你如此冒犯他,万一被他感应到了……”
“他应该已经感应到了吧?”
陶元圆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上魔塔顶层,瞧见那座石像,特别想跪下来亲他的袍子。
但是他的袍子看起来太脏了,我实在忍不住,就亲他脸上了。
然后魔塔外就开始电闪雷鸣,整整下了一个多月的雪……”
陶元圆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就亲一口而已,要不要那么小气?”
在他们那个世界,别说亲神像了,就算把神像毁了,神也不会出来搞这么大的阵仗。
虽然,也有可能是他们那个世界根本就已经没有神了。
塞缪尔:“……”
陶元圆最后又让人上酒,给塞缪尔上了他最新酿造出来的酒,度数最高的那种。
塞缪尔只尝了一口,就放下了。
“老师不喜欢吗?”
陶元圆问,“外头的酒,应当没有这么高的度数。”
“不是不喜欢。”
塞缪尔摩挲着酒杯,半阖着眼道,“只不过这酒,有一股诱人堕落的味道。”
陶元圆觉得塞缪尔说话,有时候总有种云里雾里的高深,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听不懂才觉得高深。
“但是我觉得挺好喝的。”
陶元圆说。
因为塞缪尔总算赶在四月初的考试前回来了,陶元圆放下了心口的大石头,喝多了几杯,晚上睡得格外得香甜。
第二天一大早,塞缪尔派人来把他从被窝里叫起来。
陶元圆被叫醒时,都还有点懵。
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到床上的,他都已经忘了。
窗帘被人拉起,能清晰地看到还点缀着星子的夜空,只颜色稍浅了些。
这恐怕才凌晨五点多吧,为什么这么早把他叫起来!
得知是塞缪尔的意思,陶元圆这才讪讪地起床。
自从当上庄园主后,除了刚开始几天他还能早睡早起,后面他基本能睡懒觉就睡懒觉……魔物其实也不需要这么多的睡眠,但是房间里太暖和了,也许也有种族原因,躺在被窝里时,他几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化在床铺上了,所以起床也就更难——圆噜噜它们不也是吗?所以他觉得自己这样赖床完全是正常的。
只不过,塞缪尔没有向他索取任何金钱报酬,就愿意教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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